正当范思辙头快挠秃的时候,王启年翻墙出现了。
范思辙大喜:“哎呦!老王,你是来找我爹……”
王启年知道时间紧急,哪里会再如平时一般说俏皮话,径直走到李云睿跟前俯身:“长公主殿下,我家小姐派我来和您传信。”
李云睿手里握着把蚕丝的锦扇,闻言,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得意洋洋瞥了对面脸色更黑的范建一眼。
范建不欲这个时候跟李云睿计较,只问王启年:“容儿说了什么?”
王启年头也不抬,硬着头皮道:“额,我家小姐没说什么,就是说我这样和长公主殿下说了,长公主殿下自然就懂了。”
李云睿越发得意,甚至轻轻笑出了声。
范思辙发誓,如果他娘没拽着他爹的手,他爹绝对现在已经站起来了!
她也不多刺激范建,只从怀里掏出两块令牌递给王启年:“玻璃的那块拿到京郊竹林,自有人在那里等你,至于黑色的那个,直接送到监察院就行。”
王启年应下,接着又问道:“小姐担心范家人……”
李云睿细细咀嚼了几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小姐”称呼,没回答王启年,毕竟小可爱就算了,她可懒得管范建那个讨厌鬼。
范建轻咳了一声:“你让容儿放心,我们一会就离开,东西都收拾好了,让她多注意安全。”
王启年应下,脚底抹油一般飞速离开。
李云睿看着他飞快消失的背影挑了挑眉:“啧,真是卖力,好忠心啊~”
这是当然的,王启年的妻子生女儿王霸的时候伤了身子,再难有孕(私设),他们二人这辈子就只有王霸一个女儿,那对于女子来说,什么样的世道能比得上女帝当政呢?以李想容这位主子的脾性,八成到时候女人都能位列朝堂,封侯拜相!既然如此,为了女儿的未来,他做父亲的冒点险,搏个从龙之功什么的,太值了!
王启年对李想容这个主子很有信心,即便如此,他到京郊竹林后,手捧那块五彩斑斓的琉璃令牌,看着缓缓驱使马匹走出竹林的一排又一排穿着奇怪绿色衣服(古代版迷彩服)、身形魁梧、面容坚毅的将士,依旧陷入了极大的震惊。
好消息,我选对老大了,霸霸的未来妥了!
坏消息,老大有我没我好像都一样啊,这功似乎可有可无的亚子……
监察院。
坐在陈萍萍最常待的办公室里的言冰云一动不动,从早晨日出百官纷纷赶往悬空庙开始,就盯着蒙着窗户的黑布发呆,一直到现在。
忽然,一个人从黑暗中走出,无声无息把一块令牌放到言冰云面前的桌子上。
那块令牌上还刻着言冰云自制的密文,是公主殿下来消息了。
他张口,大半天不吃不喝,声音有些嘶哑:“传信给大皇子,让他赶来,就用院里养了五年的那只金雕!”
院里传信通常用训练过的信鸽,好一点用些飞的快的鸟,机密就用鹰传信,但是特殊情况——比如特殊成现在这样的,就会启用院里每只都养了至少三年的金雕。
毕竟金雕飞得又高又快,据说燕小乙的箭如果不离得近都射不下来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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