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起源,从南宫说起,两个女子坐在树下听着一个尼姑说着。
一个穿着正红色嫁衣的女子,肤白貌美,脸色却不是很好看,她踩着积雪,登上了城楼。
许多人在看着她,许多人在小声议论,她曾是太子妃,新皇的皇后,今日算是封后了吧。
她的丈夫在城楼等着她,她对他轻轻一笑,他也满心期待的看着他。昨夜她打破了一块玉镯,那玉镯是她一直以为是她丈夫送的,打破后她才知道是那战死的战王,南宫东泽送的。
她是边家嫡女,家父手握重兵,得先皇器重,她又得太子苦追,在旁人眼里,她就是顺水顺风,一生平安的温室女子。
昨夜那破掉的镯子让她看到了,她这一生走过的路,那个在身后为她披肩斩棘的是战王,连她第一个孩子都是战王的,生产那天孩子被太子掉包了,然后却被战王一直养在身边,而她疼爱的孩子却是换成了他丈夫与她亲妹妹生的孩子。
怪不得她生完孩子后,太子就没有碰过他,原来他是嫌她脏,不干净,那一切她却从未知道。
原来那一夜与她睡得是战王,可太子为何要承认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她边家手里的重兵,他这江山是战王与燕家打下来的。
那个手镯还让她看到了她眼前这个丈夫的阴谋,预知她即将面临的灾难,过了今日,她就该住在冷宫,而她的亲生儿子就该死了,多么可笑,这一切都会逃过她的父亲而完成。
“繆繆……”她的丈夫伸手拉住她,她笑了笑,
“你不是皇上,坐在这个位置的该是南宫东泽,你设计他死在西域战场,篡改遗召,”
“繆繆,你胡说什么?”她丈夫低语,然后开始变得有些不耐烦,还有些紧张,
“若是我死了,你就没有这一切。”她突然抱住那个男人,在他耳边说着,她突然往后倒,让人的错觉就是那个男人推她下去的,那个男人慌了,他伸手扯不住她。
他看到她眼睛变成红色,手腕上有一道青光,他往后退了几步,上来的边家将士抓住他。
“南宫北桀,你居然要我女儿的命,我早该听战王的,”那男人被边将军的样子吓到了,他摇头,他今日不把边繆迎进去,就得不到边家的拥护。边将军一抬手,城楼下的重兵快速散开,宫里的御林军都不敢乱动
雪地上的女子忽然睁开了眼睛,她揉了揉额头,她这是在哪里?她不是死了吗?她明明在域外战场魂飞魄散了。她定了定心神,她感觉到有一丝魂在这具身子里,那是她的意识魂。
那她的肉身武魂去哪里了?这个身子是谁的?到底是她救了她,还是她救了她?
她的意识渐渐清晰,似乎在接受这具身子的意识。她看着她身上的衣服,红色的嫁衣?新婚?又看着周围全是将士,好像要谋反的意思。
“大将军,皇后没有死。”一个将士扶起她,她看着城墙上的南宫,周围的场景。
她这身子的人叫边繆,南宫北桀的皇后,她为何跳楼,因为知道了她一生所不知道的,她心灰意冷,只想到了死。
边繆也收到了所有的信息,东泽?是南宫战王,被她的丈夫,亲妹妹陷害致死。而在战王府的居然是她与战王的儿子,那前因后果,她不从而知了?太狗血了,她活了上万年,没死在那火魔手上,却搭在这域内皇宫里。她看着城楼上的北桀,突然恨透了,她生平最恨这种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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