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觞让杨沧把他送到时笙的墓地,杨沧愣住了,他主子见时笙照片时都会发病,他怎么会想要去墓地?
而且杨沧今日也见到了与时笙长得相似的燕清禾,自己主子居然没有任何发病反应?
南觞站在一个短头发,清爽干练,不言苟笑的女人墓前,他得心疼了一下,他伸手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
“笙儿,”他忽然觉得用力抓住墓碑,杨沧伸手抓住南觞的肩膀,被南觞伸手甩开,杨沧跌落在一边。
南觞浑身颤抖着,他闭上眼睛,那一场大火的画面席卷而来。
他伸手抱住头,他鼻翼里传来淡淡的味道,慢慢的让他心神安宁,他回过神来之后,看了一眼右手食指上的戒指。
那味道,清香得很浓郁,时笙身上就有过,杨沧看着清醒过来的南觞,又一次惊愕了。
南觞走出墓园,让杨沧送他去司空那边,司空给南觞注射完营养液之后,他便出去接了个电话。
杨沧跟司空说了今天南觞的情况,并没有说见到了跟时笙长得相似的女人。
司空点了点,只要他能想开,往好处走,就行了,南觞打完电话回来后,便与杨沧回了公司。
老太太居然坐在南觞的办公室里,南觞在居高临下看着老太太,
“啊觞,你就说吧,什么时候结婚?还是什么时候娶江家大小姐。”
“奶奶,我说了不会娶江欣怡的。”
“难道你要娶那个戏子钟墨吗?”南觞的奶奶关君大发雷霆,朝南觞丢了一个茶杯,南觞没躲,反而接住那个杯子。
南觞与钟墨认识了十几年,除了时笙外,唯一一个认识的女人,钟墨与时笙原本不怎么相识,后来因为南觞才慢慢熟悉的。
时笙以前是南觞的贴身护卫,与他上下班,住在一起,以前关君是挺喜欢时笙的,没有心眼,直爽,坦率。
时笙走后,钟墨陪了他七年,找了各种香薰来缓解他得头疼,心烦,他在她面前很少发病。
所以慢慢的他习惯跟她待在一起,三年前,她出国,他依靠着她给的香,减少了发病概率,可还是一个月发四五次。
“奶奶,你怎么就对钟墨这么排斥?”南觞难得维护一个女人,
“你少维护她,只要我在的一日,她就不许进南家大门。
笙儿都离开七年了,生前你对她不好,不珍惜,还误会她,伤害她,她死后,你何必装作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
你这样子,我当奶奶的都看不下去了,太恶心人了。”关君以前都经常变着花样这么说南觞,南觞总会很心疼,拳头紧握,等她走后,总会发病。
“奶奶,不要用笙儿来刺激我,”南觞难得心平气和坐下来同关君说话,关君只是一片刻的惊讶,很快就恢复了,连南觞都没有发现。
“可以啊,啊觞都能坐着跟奶奶聊笙儿了?那奶奶好好与你说说笙儿……”
关君与南觞在办公室聊了时笙一下午,临近天黑,而南觞是第一次全程听完奶奶的抱怨,诉说,以及时笙的死。
南觞怎么就没查过时笙的死,那句面目全非的尸体,只剩下上半身是正常的血肉外,全部都烧得只剩下骨头。
他都取了那人DNA,与时笙的DNA数据库是相同的,南觞的护卫队每一个人都有固定的保密DNA数据库,就是为了出意外,能认出这个人。
“反正我就是觉得是有人故意陷害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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