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我等你。等你来娶我。”
“堇年!看这里有流火。”
“堇年,这是我为你做的长寿面,试试看。”
“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谢谢。”
“宴安,我们回家了。”
……
“你个小杂种,胆敢冒犯贵人!”
“你就是个赔钱货,竟敢坑老子的钱!”
……
记忆交错混杂,让他头昏脑胀。各种记忆混上心头,他一时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的,谁才是真正的自己?
……
季听双手抱臂,看着床上冒着冷汗不时呢喃的少年:“公子,他这样子真的是卧底吗?”
兰愈眸色锐利:“听听他的嘴里念叨的什么?”
“哦。”季听点了点头上前偏头侧耳欲听个究竟。
此时,营帐外突然传出一道威严的声音,让兰愈的身子不由得僵了僵:“二弟。”
“兄长。”可恶,这么快回来就给他撑腰了。兰愈咬牙切齿的行了个拳礼。
兰意之颔首,“他是怎么回事?”虽然问的是床上的那少年,但他眼神却一直盯着季听。
“我与公子在外巡逻的时候瞧见了他,那时候他状态看着就挺不好的,公子怀疑……所以就把他带回来了。”
兰意之赞同:“是该好好查查他的身份。”
*
夏日的心事藏在绿荫里,风一吹,心事就乱了。但惜夏日长,且等清风来。纵情山野间,凉意沁入怀。
天上渐渐蒙上了一层薄雾,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街上行人行色匆匆,支起了油纸伞,成了一幅完美的夏雨行人图。
“殿下,尚书令来访。”信莟脚步轻快地走到亭中,收起油纸伞抖了抖雨水后,便将伞放至亭边上前。
纪宁檀挑眉,语调懒散:“今日下了小雨,他不在府中好生休息的,怎么来了?”
“说是表姑娘的事。”信莟收到纪宁檀递过来的眼神,了然退下。
看着沾了一身雨息的齐珩书,纪宁檀好奇:“齐大人,今日怎想着来本宫府上了?今日休沐,你不在府上休息,来本宫府上做什么?”
“下官是为了沈学士的事而来。”齐珩书恭敬行礼,挑不出一点错误来,“不知道长公主可愿意一听?”
“说说看。”
*
雨亭外,沈照屿撑起一把油纸伞,站在不远处看着亭中两人交谈,站了许久也未曾上前。
“沈大人。”信莟打量了他许久,叹了口气,“殿下答应你的事自会办到。你不必……”
装可怜。
到底信莟没有把那三个字说出来,还是咽了下去。
沈照屿听出了她的未言之意,看了她一眼,随即垂眸:“我知道。”
信莟欲言又止。
“殿下留人,向来都是以人自愿为主。沈大人,若是不愿,公主自不会强留。”
沈照屿鸦睫轻颤,露出那双清浅的眼眸,微笑颔首:“多谢姑娘提点。”
*
齐珩书看着纪宁檀,只觉得她这些年做的事莫过于荒唐了:“殿下,如今这般做,岂不是让他们都不好受。”
“他们?你是说驸马、沈学士、陛下还是裴堇年啊?”纪宁檀轻笑,她微抬眉眼看着身前那位正值青年便位极人臣的男子。
“齐珩书,我没有回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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