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仪惊魂未定,一路上沉默,被文沉溪揽着肩走进供客人休息的房间里。
“今晚熬个夜,你应该补偿我。”
柳仪有一瞬间的无语,“你还是去死吧。”
“那怎么行?”文沉溪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悦,“过阵子出国签证申请下来,我们去结婚。”
“你说什么?”柳仪皱眉,今晚文沉溪的惊喜真是好比过山车,一惊又一惊。
“你不愿意也行,那就再等一年。”
“文沉溪。”
“你气什么?”文沉溪用手指刮刮柳仪的脸颊,“都要死了我们结个婚也不过分啊,死了再结婚多不吉利,奈何桥上跑了我也抓不住你。”
柳仪:“……”
浴室里浴缸已经提早放好热水,柳仪扫到里边的玫瑰花瓣时怎么想都感觉今天是被文沉溪耍了。但哪有这样戏弄人的?
文沉溪帮柳仪脱光衣服再把人放进浴缸里,随手捡起一片花瓣放在柳仪白皙的肩上,愉悦道:“你现在好乖。”
柳仪由着他怎么折腾,垂着眸淡淡道:“你还不如直接说你想要了。”
“那是第二件事,现在你应该信守承诺,把你记事起就觉得不好的事都告诉我。”
“那可能得讲一晚上。”柳仪闭上眼,下巴埋进水里。
他闭着眼,听觉被放大,文沉溪走出了浴室,他知道文沉溪是去脱衣服,接着不出所料,脚步声再次传来,文沉溪扶起他的背,踏进水里从身后搂住他。
“你耳朵怎么还红了。”文沉溪湿润的手带着热气去捏柳仪的耳朵。
“你真该死。”柳仪的语气平淡无波。
“那你不就成寡妇了?”文沉溪开玩笑道。
“你放心,你前一秒死我后一秒就娶妻生子。”
“这样,真让人伤心。”文沉溪的手游走在柳仪腰侧,“看来不能英年早逝。”
柳仪哼笑一声,不再理他。
过了会,柳仪快要睡着了,又被文沉溪弄醒,“你答应的事呢?”
“……”柳仪微微偏头,侧靠在文沉溪的左肩,引得文沉溪左颊蹭了蹭他的头发,还没尽兴,柳仪单手鞠了水就往上泼,精准无误的泼到了文沉溪脸上。
文沉溪:“……怎么平时没发现你这么欠揍?”
柳仪忍了忍,还是没憋住,放声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笑声没持续多久,原本还笑的发颤的身体顿住——文沉溪顶|到他了。
“怎么不笑了?”文沉溪浸湿的前发沾着脸颊,被他扒拉到后面,带着柳仪坐起身,下巴搭在肩上胡乱蹭着,“是有什么心事吗?”
柳仪想往前坐坐,又被文沉溪捞回来,他嗓音带笑:“宝贝,你怎么这样不解风情?”
……
“文沉溪。”
“嗯?”
“我一直觉着,如果这些伤疤和隐痛不告诉你,就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这样的话,我自己渐渐淡忘,就可以开始新生活了。”
“新生活里有我吗?”
“……”
不知道,可能没有。
这样想来,感觉有些难过。
——
沈鹤已经几天没合眼了,他找遍了国内的精神病院,也没发现沈慈的身影。最后无可奈何之下,沈鹤只能回去求父母。
沈父知道沈鹤一定会回来,见到人时并不意外,“坐。”
沈鹤脸色苍白,眼球里布满红血丝,唇角也起了皮,看上去十分疲惫。
“你就听你爸的。”沈母走过来,递上一杯温水,心疼道:“你这个样子,妈妈看了心疼。”
“那沈慈呢?”沈鹤哑着嗓音说道,“你们不心疼沈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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