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欢不好纠缠,微微颔首,眼尾有些红。
心细如陈然,她见此虽是不解,也不好多说什么,点点头抬脚要走,叶欢欢这时又开口。
“陈然,你们一家三口的合照钟白还没有扔。”
陈然回眸,眼神略微诧异:“你想说什么?”
“钟白忘不掉你。纵使他再怎么不肯承认,我也看得出他的内心。”
陈然心里冷笑,那你还挺了解他?
“是吗?那真恶心。”
陈然的直接是叶欢欢没料到的,她以为她会很得意地说自己自取其辱,抑或者骂她知三当三,但见了几次面,陈然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崩溃痛骂,也没有纠缠不清。
为什么呢?
那么容易放下,到底是敢爱敢恨,还是不在乎,不够爱?
“你爱他,就好好过,但他能出轨你,你不怕他再次出轨其他人?”
叶欢欢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要掉不掉,最后倔强地抬头:“你不懂,你不懂我和他,我们认识五年了,情比金坚。”
陈然浑不在意地点点头。
认识了五年吗?小意也五岁了。
情比金坚?
陈然和钟白认识得不够久吗?以前的种种难道不够情比金坚?
但男人就是善变,怎么办呢?
当然只能是放下了。
坦坦荡荡,拿得起放得下,死也不做痴情鬼。
不然还能怎么办?阉了他,也不是不行。但犯法。
——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时,沈鹤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自知沈慈是个心细如发的人,肯定是带了伞的,但不久后窗外的雨转而不再温柔,似个哭天喊地的老妇,吵的人心绪不宁。
沈鹤纠结一会,还是出门了。
他顶着黑色伞等在校门口,给沈慈打去电话。
对方没接,显示战线,沈鹤莫名的烦躁。
原本想抽根烟,又想起沈慈不让,还是忍住了。
在终于看到沈慈的身影后,沈鹤疾步走过去。
“这么大雨你怎么来了?”沈慈探入黑伞,压低嗓音又挨得极近,他的发有些湿,衣服也潮,冷意让沈鹤不自觉后退,又被扶着腰捞回来。
“你别乱摸,这里人多。”
沈慈得逞后笑笑,沉声安慰:“没事,先上车。”
沈鹤带着沈慈回到自己车上,擦了擦被磅礴大雨打湿的衣袖。
“刚刚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
“爸说让我回去一趟。”沈慈盯着沈鹤小麦色的锁骨看了又看,在对方察觉到瞪自己时才见好就收。
“他说了什么事吗?”沈鹤抽出纸巾抬手凑过去,沈慈也听话的低头,乖顺的任由沈鹤替他擦拭发丝。
“没。”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
“别了吧。”
“嗯?”沈鹤目光不解,皱起的眉仍旧好看。
“他只让我回去,说不定有什么……”
沈慈没继续往下说,但沈鹤还是懂了他的意思。
沈慈自己也开了车,在沈鹤车上得到几分温存后,下车时甚至有些不舍,但他没有伸张,回到自己车上后就开车驶向了家里。
沈鹤和沈慈对于父母的态度完全是两个视角,沈鹤觉得爸妈对沈慈比对自己好,而沈慈从始至终都觉得爸妈对自己只是表面好。
他们要的是沈鹤和沈慈变成对立面,只是没想到沈鹤和沈慈对于对方的态度从很早就开始不清白。
沈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忌惮沈慈的?
可能是家里宠物死后,沈鹤哭了好久,但沈慈只是装模作样的站在旁边,看似伤心,实则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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