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干什么啊?”
“什么什么?”
“你拿锅干什么?”
“做饭啊。”
“靠,兢悸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干嘛?不是去野营吗?”
“出校游,出校游,你不知道可以买着吃吗?”
“不知道啊,我说真的。”
“滚,别说你是我朋友。”
“就说咋滴?”
“你姨也不说。”
兢悸最终还是买了,梧灿也不管他,更指望不上他。
“不是,你能不能快点儿还有十分钟?”
“啊,那你倒是帮我啊。”
“真是烦死你了。”
梧灿看着兢悸嘴上说烦,但嘴角早就扬到宇宙天外去了。
或许他心里早就明白,只是不愿相信,因此他们的红线被友情的沙覆盖,让两人都觉得那一份特别的感情过于荒谬。
“三班的都来了吧?”
“都到齐了,老师,我们出发吧。”
随着公交车的出发,梧灿慢慢睡着了,头一下子靠在兢悸的肩头上,兢悸低头看了看他的意中人,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耳边循环着«不得不爱»,他想:他怎么能这么幸运呢?他现在闭上眼已经脑补了他们在一起后的生活。兢悸拉上了帘子,在没人注意的地方轻轻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才心满意足的听音乐。
“天天都需要你爱,我的心思你猜。”
“I love you.”
“我只想要你,让我每天都精彩。”
“天天把他挂嘴边,到底什么是真爱。”
“I love you.”
“到底要几分,才能比明天更快。”……
歌刚听到一半,老师就用他的大嗓门喊:“都起来了,都起来了,到地方了哈,别一个个跟个死猪似的。18岁了呀。”
梧灿迷迷糊糊的说:“我腿软,扶我啊~”
“啊?好。”
兢悸扶的小心翼翼,生怕伤着他的大宝贝,梧灿的眼还闭着,看起来像是刚被吻醒的睡美人。(在这里我知道梧灿是男的,这只是打个比方。)
“梧灿老师要点名啦。”
梧灿听后立马站直,结果发现老师根本没打算点名。
“你是不是找死啊?”还没等兢悸回答,梧灿就轻轻的踢了他两脚。他在心里也纳闷:为什么不踢狠点儿?是心疼他吗?还是说喜欢上他了?我不可能是gay啊,没道理啊。
他现在脑子乱糟糟的,兢悸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上前询问:
“你咋了?不会有心脏病吧?”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才有心脏病。”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有你这么关心人的吗?”
两人又准备互怼时,老师对着两人说叫起来:“你俩赶紧滚过来,人家都去搭帐篷了,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梧灿和兢悸对视了一眼才发现他们并不在什么市中心,而是在荒郊野外来野营,造孽啊!
“你俩赶紧去拿帐篷。”
“收到。”
“嗯,好。”
命运的眼神将两人牵绊在他们肉眼看不到的地方,有小红娘在摇着双向的铃铛,爱神赐予他们的是珍贵无比的宝藏。
“不是,就这一个帐篷?”
“……这怎么睡啊?”
“挤着呗,又不是第一次。”
“同学们搭帐篷后就你们自己弄着吃,我和司机第二天早上来接你们。”
“老登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我耳聋听不见。”
“老登,我恨你啊。”
“我也恨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好好玩儿,都长大了。”
等那华老师走后,同学们又怨声载道:
“那华登让我们自力更生,他去逍遥快活。”
“要死了,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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