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慕时宴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用平和的语气与她说话。
鹿丹低头,捏着自己的手指:“我还没想好。”
闻言,慕时宴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他都不要你了,你还没想好?难道你还想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扶养吗?哈?”
经他这么一吼,两人都愣住了。
慕时宴意识到自己说过了,看着呆愣住的丫头感到无比头疼,抓起沙发上的外套摔门而出。
鹿丹愣在原地,脑袋回荡着他刚刚的话:“他都不要你了,你就还要生吗?”
难道,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慕时宴一路飙车,由于在郊区,附近少有什么娱乐场所,一脚油门之下,他只能去找秦川。
这里距离秦川的住所并不远,十几分钟即可到达。
大半夜接到慕时宴的电话,人居然到门口了,暴躁的他穿着条裤衩就下来开门了。
“不是,大哥,你要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手腕上那只表是摆设吗?”
慕时宴淡淡扫了眼他的卡通裤衩,已经见怪不怪了,一点也不客气,开门就进屋。
“不是,你这又是怎么了?你别告诉我又关你家丫头的事儿哈。”
也不怪秦川这么说,还真就每次他这个样子到他这里来大概率都是关于鹿丹的。
特别是这段时间,自从知道鹿丹跟那个寒霍凌在一起之后,他时不时就来挥霍他的酒窖,自己那一柜子桂花酿倒是一点都舍不得喝。
“你要是困你就去睡你的觉,不用管我。”
慕时宴淡淡道,轻车熟路地去了他家地下层,这里存放了一层酒,各种各样的都有,还都是好酒,他还总是调侃,这个巨型酒窖要是被小丫头发现了,那可就不得了了,怕是这秦家得姓鹿。
听他这么说,秦川当真转身就往楼上走,但是没走两步,又退了回来。
“啧,说吧,那丫头又怎么你了?”
慕时宴似是猜到他不会走,已经拿好了两个高脚杯摆在桌面上。
秦川在高脚椅上坐下,大冬天的,尽管家中开了暖气,但是这肉体毫无防备间与椅子接触还是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慕时宴为他满上,又给自己满上。
整个过程他都黑了着个脸,貌似有很大一团火等待喷发出来。
秦川闭眼不忍直视,他肯定是上辈子欠他的。
慕时宴一口把酒闷了下去,看得秦川目瞪口呆,这酒可不是一般得烈啊。
果然,喝进去的下一秒,慕时宴就感到一股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劲感,不过,这就是他要的感觉,他现在正是需要这样的烈就来释放他胸腔的怒火和心脏的痛,不然他总不能真把眼前这个穿着卡通裤衩的大男人打一顿吧。
“你悠着点吧。”
然而人家才不听他的话,只见慕时宴又给自己满了一杯,正要再次一口闷,秦川连忙拦下,他面无表情道:“你要是这样喝 还不如先吃个头孢来得刺激。"
闻言,慕时宴还真定定地看着他,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姓性。
秦川无语地知道对着他直眨眼:“不是,哥,头炮陪酒,天不长地不久啊!你这是急着上天啊?”
慕时宴又喝了一口酒,不过这次倒是听劝了,小口了些。
秦川也拿起来酒杯……
“她怀孕了。”
“咳咳咳咳……”
秦川刚喝进去一口,听了他的话差点没呛死。
“那……你岂不是完全没机会了?”
“不对啊,那丫头不是不会还孩子的吗?”
“啧,这未婚先孕传出去也不好……”
秦川自顾自说着,慕时宴就一口接着一口喝。
“他们分手了,他提的。”
慕时宴又说了一句。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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