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特殊训练. (2-1)

张函瑞对着杨博文翻了个白眼，用手在外套上粗略地拍了拍，后退两步拉开和杨博文之间的距离，像是躲避什么瘟神一样快步向前走着。

杨博文因为他这个举动瞪大了眼睛，暗暗在心里发誓下一次打架肯定不给他开治疗，让他痛死得了。

张函瑞走了，陈浚铭反而没有走，上下扫了一眼杨博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得杨博文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迈开步子追上了张函瑞。

杨博文：“他什么眼神？”

杨博文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旁边的几人，明明是他刚刚想要恶心一下张函瑞的，怎么感觉刚刚陈浚铭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眼神就把他恶心得够呛。

陈奕恒：“这还不明显吗？”

几个人重新又打闹了起来，而已经走到队伍后面的程渝野和左奇函甚至远离了王源，只留下两个人的单独谈话空间。

短暂的沉默之后，程渝野率先开了口。

程渝野：“在空间里，你是什么感觉？”

程渝野：“你看到了什么？”

因为利用空间撕裂进行空间移动的程度不同，所以程渝野根本不确定左奇函待在自己空间卡牌的空间中的那段时间内的经历是否与自己使用空间卡牌一样。

就像陈奕恒和她说的，陈奕恒的时间卡牌最初的时候只接纳了他一个人，所以对其他任何东西使用卡牌技能都是伤害极大的，那么自己没有接受左奇函的空间卡牌会让左奇函经历什么呢？

他会看见什么呢？

左奇函：“除了你之外，进行空间转换的时候我们应该都会感受到剧烈的头晕。”

左奇函：“最开始进入空间的时候，我也不例外，头晕让我睁不开眼，”

左奇函：“我缓了很久才习惯了那种眩晕感，这应该也是你最开始找不到我的原因。”

因为头晕，左奇函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也无法回应程渝野的呼唤，她自然搜寻不到他的位置。

但是后来头晕缓解了之后，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却只有黑暗，无边无际却又像是狭小得就在眼前的黑暗，左奇函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怎么出去，不知道程渝野在哪。

左奇函：“不知道后来是不是你的身体承受不住，”

左奇函：“整个空间动荡了一下，我也因此没能回复你的呼喊。”

再后来整个空间不知道为什么又渐渐褪去了黑暗，雾蒙蒙的，感觉隐藏在黑暗下的是很好看的图景，然而左奇函却只能看见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画面。

再后来，程渝野呼唤他，他听见了，回应了，就从空间里出来了，刚好赶上玄水毒蛇的毒气攻击，就用极风暴吹散了它的毒。

听见左奇函的话，程渝野沉默下来。

看来陈奕恒说得没错，时间空间卡牌是对其他人有排异反应的，而只有卡牌师本身能够努力做到让卡牌的这种排异反应减弱或者消失。

可即使这种排异反应消失了，他们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

如何处理空间转换时的强烈眩晕感。

程渝野：“王教，我想申请特殊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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