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杀意,下一秒就想手刃了他。
单独坐在另一个沙发的许琉,瞥见那边,昏暗微光的客厅里,他似乎看到了秦忝身上被一团黑气环绕在身。
“哎,吃点,他就那怂样,让着点。”许琉递给他一听酒。
秦忝无奈接过酒喝了起来,杨天涯眼睛盯着电影,却不忘反驳:“怂就送,怎么了。”
恐怖电影的氛围,越来越吓人,就快要播放到最阴间的片段。
电影声音盖过谢江林开门的声音,杨鱼头微侧,又转回头。
突然,杨天涯感觉身边似乎有什么怨灵的气息传来,裹紧了毯子。
左侧的毯子,好像被轻扯一下,杨天涯身形一愣,好像又没有,是他神经紧绷吧。
“忝哥,我怎么感觉背后发凉。”他小声问。
“有吗?”秦忝臂上那双手越发使劲,他只感受到痛感,“或许你松开手,我就感觉到了。”
谢江林看他那怂样儿,不打算逗他了,手放在杨天涯的头上,使劲薅。
杨天涯躲在毯子里,里面传来高音尖叫,响彻整个客厅。
第二天早上,5人在校牢犯小组,乐书音是第一个到教室。
进门那刹那,她的座位旁边都是空着的,昨晚大家玩得很晚吗?她疑惑。
“哎,班长早。”
“嗯早。”
前门传来声音,那人又转回头对着门口还未进来的人说:“英子找你,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没过多久,杨鱼抱着一沓试卷走了进来,放在自己的桌上。
乐书音看着他,然后疑惑地问:“他们呢?”
杨鱼安静了一会儿,拉开椅子,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都喝上头了,估计上午都来不了。”
整整一个上午过去,乐书音周围都是空落落的,杨鱼还真没说错,其余三人直到下午才出现。
准确的来说,杨天涯是中午来的,向宛离下午第一节课铃响前到的。
而谢江林是最后一节自习课才现身。
本质上,他也不用特意上的,毕竟最后一节自习课,也算不上正经课。
向宛浑浑噩噩睡了一下午,昨晚怎么回去,她已经不记得了,只是醒来时,在自己的床上,妈妈坐在她的床边,让她喝了醒酒药,嘱咐她下次不准再喝得不省人事。
“音音,我头还是很痛,你给我揉揉。”
乐书音做题正认真,被她的气声吓了一跳:“头特别疼吗?”她停下手中的笔,慢慢给向宛揉,时不时问她力度怎么样,这样适合吗,会痛吗,你头好点了吗?
向宛撒娇地嘴没个边:“音音,我娶你好了,你真好,我舍不得拱手让人呢。”
后边的椅子滋啦滑开,谢江林嗓音冷冽:“不愿意嫁。”
乐书音还未回话,他就先帮人家拒绝了。
向宛骂骂咧咧:“关你什么事,嗓子里咔拖鞋了,超strong的。”
谢江林没理她,乐书音急忙在一旁哄着向宛,让他们不要吵了。
咚咚咚,谢江林敲了乐书音的椅子。
“好点了吗?还不舒服吗?”
想起昨晚自己撒谎了的丑态,乐书音连忙点头道:“嗯,好多了。”
谢江林看着她的脸,没说话。
“怎么了?”乐书音被看得不自在,眼神忽闪,有些尴尬地问:“我脸上沾上什么了吗?”
“没。”
只见他起身,走到乐书音桌旁,拿走她的水瓶,走了出去。这一幕,其余人都看愣了,搞不懂林哥来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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