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床上。
容拓维悠悠转醒,当他看清眼前之人时,不禁大吃一惊,失声叫道:“怎么会是你?”
陆秋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过来。
她先是一愣,随后眼眶泛红,满脸委屈地哭诉道:“昨夜殿下那般对待秋儿,秋儿没有半句怨言。可如今殿下一睁眼就这般质问于我,是何意?”
“我……”容拓维一时语塞,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分明记得自己看到的是秦洛的面容,可为何一觉醒来,身边躺着的却是陆秋儿?
“我知晓殿下心中没有我这个未婚妻,但是你我之间的婚事是先帝所赐,殿下既然钟情于二小姐,那秋儿愿意主动退让,让出太子妃之位,自降为妾。”陆秋儿强忍着满心的酸楚和委屈,缓缓地转身离开了这座院子。
容拓维默默地凝视着陆秋儿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身影,心头犹如被一块巨石重重压住一般,烦闷至极。
他那深邃而复杂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了陆秋儿刚刚送来的那些食物上面,沉默片刻之后,高声喊道:“来人!”
“殿下!”伴随着一声回应,一名身形矫健的侍卫瞬间出现在了容拓维的面前。
“将这东西带下去检查一番,看看其中是否有什么异样之物。”容拓维面色凝重地吩咐道。
“遵命!”侍卫领命后迅速拿起桌上的食物,转身匆匆离去。
没过多久,那名下人便带着食物返回,并向容拓维禀报说:“殿下,经过检查,这里面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药物。”
容拓维微微皱起眉头,暗自思忖着,难道此事当真并非陆秋儿所为......
数日之后,在容瑄的协助之下,昏迷多时的秦洛终于苏醒过来,而且身体状况恢复得相当良好。
“多谢王爷。”秦岭赫猛地双膝跪地,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
容瑄赶忙伸手将其扶起,说道:“秦相不必行此大礼,二小姐昏迷至今,全因本王之过,这些都是本王分内之事。”
然而,话锋一转,容瑄凝视着秦洛,疑惑地开口道:“只是,本王尚有一事不明。据太医所言,你所中之毒极为罕见,寻常之人若不幸沾染此毒,早已命丧黄泉。你是如何中此毒的?”
听到这话,秦洛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微微一变后便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见到她这般模样,容瑄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并未继续深究,而是缓声道:“也罢,你刚刚苏醒过来,身子还很虚弱,应当先静心调养为宜。”言罢,他转过身去,迈步离去。
秦洛静静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暗自松了一口气。
白烟与秦婉在秦岭赫的眼神示意下,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秦岭赫将目光移至面容憔悴、毫无血色的秦洛身上,叹气道:“早知道你此番归来会变成这样,当初我就不应该应允你。如今你弄成这副模样,叫我如何向他们交待!”
“对不起……”秦洛微微颤抖着嘴唇,缓缓地低下了头,仿佛那千斤重担压得她无法再直起身子。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只有你自己。若他们尚在人世,看到你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定会伤心。”秦岭赫的嗓音不自觉地放轻、放缓,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疼惜与怜爱。
“待你身体好些,我亲自送你离开。”他的目光坚定而又决绝,似乎已经做好了决定。
“不可以,父亲!”秦洛猛地抬起头来,满脸惊愕之色,情绪瞬间变得异常激动起来。
秦岭赫见状,连忙伸出手去,稳稳地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形。此时的秦洛已然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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