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零的眼神犹如锋利的刀刃,带着无尽的寒意,死死地盯着他,冷冷地问道:“尸体在何处?”
陆修额头的汗珠不断增多,如暴雨般洒落,脸色苍白得吓人。他低下头,沉思片刻后,拱手说道:“陛下,吕良确实已经死亡,但他的死状极其惨烈,臣不忍心让他年迈的母亲担心,所以没有告诉她实情。臣将他的遗体安葬在了塞外。”
“陛下,我就是吕良!他们在说谎!昨晚郡主命令我们去烧毁西郊,但是被韩将军拦住了,我无法逃脱。本想要含毒自尽,可是我还有母亲需要照顾,我不能就这样死去!现在他们的阴谋被揭露,就想杀我灭口,请陛下明察秋毫!”那名黑衣人不停地磕头,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容斯零的眼神变得越发冷漠,犹如寒冬中的寒风,冰冷而刺骨,他紧紧地盯着陆修,仿佛能够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宰相,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陆修浑身一震,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陛下,老臣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啊!一定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企图诬陷老臣啊!”
陆秋儿娇躯一震,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中含泪,哽咽道:“陛下,爹爹一生为国为民,绝不会做这种事,请陛下明察啊!”
这时,司徒将军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刚才宰相大人说那吕良已死,不如我们挖坟验尸,证明宰相府的清白。”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不容置疑。
陆修狠狠地瞪了司徒将军一眼,心中暗骂这个蠢货。他刚才只是随口胡说八道,哪里知道那个吕良在哪里呢?现在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容斯零看了看司徒将军,又看了看陆修,然后点了点头,道:“司徒将军说得有道理。宰相大人,朕会派人与你一同前去挖坟。”
陆修顿时面露难色,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连忙道:“陛下……”他心里暗自叫苦,如果真的去挖坟,找不到尸体,那他岂不真成了欺君?
秦洛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调侃道:“宰相大人既然说这黑衣人不是吕良,又不肯前去挖坟,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吗?”
陆秋儿气愤地瞪着秦洛,然后转头望向容斯零,语气坚定地说道:“陛下,臣女从未派人前往西郊,此乃污蔑之举!”
在场的众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其中一名大臣站出来问道:“郡主既称未派人前往西郊,可有证据证明?”
陆秋儿眼神一冷,指向那名黑衣人,义正言辞地回答道:“他所言的凤形图文,我宰相府暗卫身上并无此物。”说着,她示意身旁的十一名暗卫迅速脱去上衣,展示给众人看。果然,他们身上并未发现所谓的凤形图文。
容斯零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心中已然有了定论。
他缓缓站起身来,下令道:“来人,将这名黑衣人押入大牢,稍后再审。”接着,他转身面向陆修,眼中闪过一丝威严,“宰相及其女儿,暂且交由刑部看管。待此事查清后,朕自会放你们离开。”
陆修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但也只能无奈地应道:“臣遵旨。”
随后,容斯零再次开口:“传朕旨意,命刑部尚书李岩彻查此案,务必查明真相。”
朝堂之上,众人齐声领命,一场风波似乎暂时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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