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教肓局就奔着公安局去了。在户籍科和人又是费了不少口舌,才打听清楚了那个鸠占鹊巢之人的底细。
按照户籍资料上登记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等了片刻一个女人接了:“谁?”
何兮夏刚说明情况,对面一听不由分说便是一通大骂,然后就挂了电话。再打过去的时候那女人根本就不接,到最后干脆把何兮夏给拉黑了。见在电话里讲不清楚,那就只能上门去了。
按从公安户籍科那弄到的住址,何兮夏寻到了一处破败的住宅区。放眼望去一片萧瑟,老旧的楼体外墙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小区里面设施残破,垃圾堆的到处都是。何兮夏跌跌撞撞的从阴暗狭窄的楼道里面爬上了六楼,敲响了那扇生锈的铁门。
好半晌才有回应:“来了!”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门被打开了,一个胖大男人堵在门口叫道:“干嘛,不是说了缓几天吗!又不是不给,几个房租至于没完没了的催……”
这时候他才借着从屋里泄出来的些许光亮看清来人并不是房东,神色稍缓:“你谁啊,来干嘛?”
“我找苟富贵。”
“进来吧。富贵他妈,有人找。”胖子喊了一声就回自己买房间了。这时候何兮夏才发现原来这个有三室一厅一卫的房子原来是个群租房,连客厅都搭了双人床。和自己租的那个小房子比,这里脏乱的不禁让人怀疑到底是不是人住的。
一个干瘦的女人拎着个破蛇皮口袋从中间那个卧室出来,一开口何兮夏就听出来她正是先前在电话里叫骂的那个女人,于是就开门见山道:“富贵妈妈您好,我是何兮夏。”
那干瘦女人一听就知道是讨债的上门了,扔了蛇皮口袋从门里面抄了把扫把喊道:“我管你是谁,我儿子要上学,谁敢碍着我儿子的好事我就拼命!”
手里扫把乱挥,好几次差点就打到何兮夏。她一边躲闪一边解释道:“我是谭婉愉的妈妈。你的儿子占了原本属于我女儿的学位,拿了别人的东西不应该物旧的原主吗。”
富贵妈一听更来劲儿了:“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谁能证明啊,你叫它它答应吗!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还你门都没有。”边说边挥着扫把又打了过来。
吵闹声吸引了不少邻居出来围观,看他们见怪不怪的样子看来已经不是第一回了。碰到这种无赖型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弄不好挨打受伤还没钱也不可能会赔,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可就这么认栽何兮夏也真的咽不下去这口气。这段时间各种倒霉事就没断过,她也积了不少火气,心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若是别的事情可以慢慢来,事关女儿的人生大事之一那是万万不能拖的。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了。出了那个破小区何兮夏马上就拦了辆出租车,今天不让你见识见识马王爷有几只眼睛我就跟你姓!
接下来的日子,何兮夏天天都是早出晚归四处奔波,却又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家里和外面的所有事情一律全放下,连女儿都无暇看顾了。见小鱼儿无人照拂,唐生明只能无奈当起了她的临时监护人。他也找机会想和何兮夏谈谈,可每次都是被她直接回绝了,二人还因此闹了许多的不愉快。
如此过了五六日,这天何兮夏回来的比较早,路上还买了许多好吃的打算做一桌好菜。这些日子的确是冷落了女儿与邻居,想着跟他们好好的认个错,毕竟都是与自己关系最亲近的人。回到家里,不见小鱼儿的影子,去隔壁问也吃了闭门羹。觉得可能二人出去了,就回到厨房继续忙碌。
直到做好的饭菜都凉的差不多了,二人才从外面回来。听见敲门声,何兮夏忙去迎接,门口却只有女儿一个人。开门的时候正好听到旁边的关门声,去敲门也没有回应。何兮夏就把孩子领回来,将饭菜都重热过后准备和女儿共进久违了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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