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矢月和南宫迟是南宫逍的父兄,南宫逍为何要杀他们?”沈长明问道。
“谁知道?兴许南宫逍和我一样,是个冷血无情不顾念血脉亲情之人。”白鹤年笑道。
沈长明不理会白鹤年自嘲的话,又问,“书信你可带出来了?”
“当然,若非为了这书信,南宫逍至于发告示通缉追杀我。”白鹤年从怀中掏出一沓书信。
沈长明松了口气,只要有书信在,南宫逍将百口莫辩,除去南宫逍的机会也将更大些。
“以现在的情形,你待在这里太过危险,不如跟我们回天衍宗?”沈长明说道。
白鹤年将书信重新放回怀中,拉长音调笑着道,“好呀,只要沈宗主肯收留我,我愿意一直伺候在沈宗主跟前儿。”
“白鹤年,你若不会说话,我不介意帮你把多余的舌头割下来!”顾谪挡着沈长明身前,轻蔑的看着白鹤年道。
“哟,这就受不了了!将来我可是要在天衍宗待上许久,顾谪,你这醋坛子得翻上几番?”白鹤年笑嘻嘻的道。
顾谪见不惯白鹤年一脸欠揍的模样,正要上前教训他,便被沈长明拉住衣袖。
沈长明轻声哄道,“顾谪,别同他一般见识,我们该回家了。”
顾谪被沈长明的话抚顺,不在理会白鹤年,回身望着沈长明道,“好,师尊我们回家。”
一旁的白鹤年眼神中透露着落寞,他实在觉得眼前的两人的温情太过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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