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鸟心意相通,但是现在并不是时机,两个人在一栋楼看着同一个月亮。款款心意相通,涓涓细水难流。
时光老人倒是识时务的,很快就让这群小崽子们放学了。这些十六七岁的少年们迎着皎洁月光在灯火下胡乱欢蹦着,好像全世界都没有什么他们惧怕的东西。
庄尽衍仿佛卸下了沉重的枷锁,身躯轻盈却又空洞,恍若失去了方向的航船。她不声不响地驻足于校园的停车场,那里的每个角落都弥漫着她与周以栀共享的记忆。她的等待,如同一首无声的诗,默默诉说着心中的迷茫与期待。
随着冬季的降临,周以栀揣着积攒的薪水,再加上父亲近期转来的那份深情厚意,终于说服自己踏入了汽车行。她并未奢求什么豪华座驾,一辆简洁实用的小车便足以承载她的日常出行,它虽不显眼,却自有一种低调的便利与温馨。
这笔购车的花费确实不算夸张,大约得三万有余,周以栀的父亲还算有些情义。再婚后,他邂逅了一位财力丰厚的女士,这位富婆出手大方,轻易便赠予了他一栋房产。紧接着,只消十余万元,便足以让周以栀黯然离去。
自从她母亲重筑家庭,命运却未曾眷顾。继父,那双觊觎的目光背后,藏着对遗产的贪婪渴望。然而,每当他图谋接近那微薄的家底,却发现每一枚硬币都如流水般流向了她的女儿。每次面对他的索取,那位坚韧的母亲总会坚决的说没有。
继父的忍耐在一次次冷淡的回应中逐渐磨损,起初那温言软语的恳求,换来的只是无尽的冷漠与疏离。这份不被理解的愤怒最终如火山般爆发,昔日的温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狂风骤雨般的家暴阴影。
头几次的时候,他还会诚心诚意的道歉。周以栀母亲犹豫着还是接受了。只是后来几次,越来越过分了,强行的pua让周以栀母亲动了离婚的念头。
可是每次看见那个男人跪在自己脚边,可怜的祈求自己,她还是忍不下心来。
直到最后,她死于这个人之手。
她继父肇事逃逸,又赔偿了不少钱。
(这就是为什么周以栀家里那么有钱了,这些钱是两条人命叠起来的。)
(话说这钱给你们,你们要吗?加起来得至少100万吧。)
反正父母是不会再管她了,她只要不死就没有什么事情。
周以栀走在月光下的小道上,又缓缓走进地下停车场,刚进停车场就看见远处有那么一个笨小孩儿在那儿呆呆站着。
她眼角不自觉带了几根笑意,走到那个小孩子旁边,才调戏一般的开口
周以栀:怎么也不知道去办公室找我?在这儿等多久了?
庄尽衍抬头看见那个笑的明媚灿烂的女人,一时间呆呆愣愣的盯着她看,周以栀看见这小孩儿不回应,挑了挑眉毛又说
周以栀:我就这么好看?让你盯着看这么久
说罢,她还在这小孩儿眼前晃了几下手,那小孩儿才慢悠悠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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