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感谢您刚才救了我一命,如果可以的话,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等出去了之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然而,那人没有说话,却只是笑着,好像看了什么精彩的表演。
“哈哈,真有意思,你看到刚才的节目了吗?”
节目?冯士不明白他的意思,虽然他也确实收到了节目单,但是并没有人指引他们舞台的位置。
“什么节目?”冯士问道。
“哦?你不知道吗?”他重新整理了一下眼镜,眨了眨眼镜,皱着眉毛,似乎还是不满意,但是环顾了四周确实没有办法,眼前他能看的最清楚的就是这一小块看起来像世界的尽头的笛梵个,以及这个呆头呆脑的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别人观赏的演员,还差点倒霉地送了自己的命。
“我刚才确实听到了歌声,如果您说的是这个的话。”冯士并没有透露出自己但受到的全部内容,当然,其中个还是自己感受到的绝望与痛苦,以及对于所生活的环境的彻底的失望感,他都是不会一一说出来的,即使面对心理医生,想必一个病人也不会真的把它的感受完全讲出来吧,他一定会隐藏一些细节,甚至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可以的隐藏行为,这是一种天生的边界的建立以及自我保护,证明了人的起点正是从发现周围的异常开始——不属于“自我”的异常,以及维持自己与它们之间的关系,这也许也是人的任务,一生的任务,如此大公无私。
“我想我们说的可能不是一个。”那人无所谓地伸了个懒腰,眼睛瞟了一眼冯士背后的盒子。
“学的小提琴?还是实际上是来钓鱼的?”他眯着眼睛,看似随意的措辞,但是眼睛却从来没有离开冯士身上,似乎想要用头脑记录下他们之间产生的每一段交集。
“这里哪有鱼可钓,我差点就死了。”冯士带着一点夸张的语气说道,在没有完全确定眼前的人的身份之前,他一定是不能透露太多了,于是开始使用一些他们国家的人最擅长使用的沟通方法——看似回答好像又没有回答。所有的这些用法似乎都不是为了交流一些什么具体的内容,而是在传达一些态度,而人们总是会栽倒在最擅长的东西上。
“你看起来惊魂未定,但是现在却佯装镇定,这里没有其他观众,你倒是不用演了。”他笑了两声,坦然自若,好像来到了自己家一样。
“你是谁?也是采心会的人吗!”冯士不想再拖延了,他焦急地问道。这样的态度正中了男人的设想,只有真正焦急的一方才会率先露出真面目,他有的是时间去确认冯士的身份,但是冯士现在就想一往无前的战车,他已经没有时间可拖延了,他想让自己希望发生的事件尽快发生,当这种情况下,如果阿拉丁神灯与潘多拉魔盒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全部打开。
所以他会陷入到恐怖的如同梦境一般的印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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