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枭转了转手上的戒圈,漫不经心的弹了弹衣摆上落下的灰,显然并没有放在眼里,这也只是小事。
“太太柔弱温顺定然不会打的太严重,叫她忍一忍就是了,”娄枭眼神带着玩味,说出的话很不讨喜。
即墨轩微微愣了愣,什么时候二爷也学会这么恶趣味了,嘴上却是顺着说了下去。
“宫小姐素来皮厚,想来担得起。二爷,时间不早了,”没等即墨轩说完,娄枭起身下楼。
即墨轩跟在娄枭身后朝着楼下走去,心里盘算。
“你带回来的那人怎么样了?”娄枭站在楼梯口,双手撑在栏杆上,衬衣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伤的很重,现在还只能吃流食,神智不清,”即墨轩眼里闪过一抹同情。不过二爷问他做什么?
升起了危机感,他这段时间哪里做的不好?
“明让仲葳去看看,找他的人处理掉。”娄枭眼神幽深,宫家现在的动作越来越明显了,“宫家盯着点。”
“是。”即墨轩正了神色,“只是要不要告诉太太?”
后面一句压低了声音。和娄枭之间距离很近。
“她还不信任我,有的事自己发现才好。”娄枭眼里闪过笑意。更多的还是占有欲作祟,要说喜欢还真的没有多少,毕竟爱这种东西他也不需要。
“只是这样会不会被人挑拨?”即墨轩心想女人终究是女人,心眼都小,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能为我所用的东西不如毁了,”娄枭眼里的笑意消失的毫无踪迹,似乎从未发生过一般。
“二爷说的是,”不听话的狗自然会被人打死。
“那人你给我盯紧了,要是弄丢了为你是问。”娄枭目光看向楼下你来我往觥筹交错的人群。
“二爷放心,除非他会飞天遁地,否则跑不了。”即墨轩就差拍着胸脯保证,眼里满是自信。
他要是能让个断了四根肋骨,浑身是伤的人跑了,他得多无能啊,干脆让出位置给那些人做小伏低吧。
“那人要是不愿意,就灌进去,”娄枭目光狠厉。
“明白,你就瞧好吧。”对付这样的硬骨头他很有把握,保证调教一段时间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此就好。”娄枭点头,看到角落里孤零零坐着的司乐,不知怎么有些不对的情绪被娄枭压了下去。
一场宴会下来各有所得,宾主尽欢。
司乐坐在沙发上考虑着事情,面上还带着愁绪。
沙发旁边就是一重,司乐偏头,眼神聚焦以后,就娄枭已经坐在旁边,指尖2转着打火机,看着自己。
“在想什么?嗯?”娄枭把玩着漂亮的打火机,继而将打火机随手丢给即墨轩,张开手臂搂住司乐肩膀。
“没想什么,”司乐摇了摇头,顺从的靠在娄枭肩上,鼻尖只有娄枭惯用的沐浴露味道,只觉得安心。
手也伸过去抱在娄枭腰上,两人紧紧靠在一起。
“怎么没去交两个朋友?”娄枭拍了拍司乐肩膀。
“有你就够了。”司乐低头遮掩住眼里神色,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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