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娄枭抱着司乐的手紧了紧,舌尖抵了抵腮帮子,似乎还带着点回忆刚刚那个吻,显然心情很好。
“这就过分了?”下巴在司乐肩上蹭了蹭。
“嗯。”司乐就连脖子都带着红色,点了点头。
“还有更过分的,”娄枭低着头嗅了嗅司乐脖子。
“做什么?”司乐只觉得脖颈痒痒的,有些不自在。
“你以后就知道了,我有点累了,”娄枭卖了个关子,手还抱着司乐的腰,“陪我睡会怎么样?”
“你睡吧我在这守着你,哪也不去。”司乐乖巧的伏在娄枭怀里,眉眼还带着些安心的意味。
“那可要说到做到才是。”娄枭伸手捏了捏司乐脸。
“会做到的。”司乐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耳边渐渐传来娄枭均匀的呼吸声,司乐小幅度的动了动,看着近在咫尺的娄枭,情不自禁的摸了摸。
闭着眼睛的娄枭睡姿板正透露着乖巧,唇色是健康的樱粉色,不得不说他有张极好的皮囊,邪气俊美。
目光一寸寸下移,司乐指尖碰了碰娄枭腰腹,腹肌清晰而又结实,隐隐还摸着湿漉漉的,就是一愣。
“别乱摸,司乐。”娄枭伸手按住司乐手掌。
“好,你睡吧。”司乐似乎看到手上泛着血色。
“嗯。”娄枭脑袋靠在司乐肩上,睡的很香。
等醒过来的时候,天色渐晚,外面的天黑了下来。
“我睡了多久?嗯?”娄枭声音里还带着沙哑,下巴蹭了蹭司乐的肩膀,眯了眯眼才睁开眼睛。
“没有多久,”司乐维持着姿势没有动,心却是慌的厉害,明明伤的很重还在她面前和没事人一样。
“怎么这个表情?”娄枭捏了捏司乐耳垂。
“没事,”司乐撇开脑袋,试图从娄枭手里抽出耳朵,却没想到被捏的更紧,甚至还揉了揉。
“有事跟我讲,我的人可不是让他们欺负的。”娄枭松开手,满意的看着被捏红了的耳朵,像红珍珠。
“没有人会欺负我,”司乐暗自诽谤,除了你谁还敢在枭园欺负二爷的人?哪怕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那就好,你摸到什么了?”娄枭眼里的温和迅速褪去,狠厉而又透露出冷酷的寒光,就那么盯着司乐。
“腹肌很好,”司乐避重就轻,只觉得指尖的血迹宛若如影随形,紧紧的将自己束缚住,喘不上气。
“乖女孩,你知道该怎么说对吗?”娄枭揽着司乐的手紧了紧,像是要把人融入到自己骨子里。
“你要我说什么我说什么。”司乐任由着娄枭搂着,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身体不压到娄枭伤口。
“嗯哼,算你识相,”娄枭面上再次挂上温和,“我又不是瓷娃娃,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你会疼。”司乐眼里带着心疼,声音都带着哽咽。
娄枭看了看怀里的司乐,笑了,这是心疼他?
“你心疼我?”娄枭抱着司乐的手紧了紧。
“谁心疼你了,我才没有。”司乐偏开脑袋,眼眶还是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手握紧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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