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阮澜烛还没开始接戏,凌久时这边就开始出问题了。
那天晚上,阮澜烛都收拾好行李,第二天就要出发了。
结果发现凌久时一直没回来,打他的电话也没人接,心里着急的厉害,想着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果然凌久时的助理打来了电话,说,
“澜烛,我们老板喝醉了,劳烦你来接他一下可以吗?我还要处理一些公司的事务。”
阮澜烛听到这话,立马跑出了门,说。
“好,你们在哪?”
凌久时的助理发了个地址后,阮澜烛就立马打了个车过去。
阮澜烛在凌久时的公司楼下看到醉醺醺的凌久时时,整个人的心都碎了。
凌久时从未有过在他人面前如此脆弱的时候,他永远都是那么的坚强,只有在阮澜烛的面前才会撒娇,才会软弱。
可就是这样一向稳重的凌久时,却喝的如此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阮澜烛飞快的跑过去,把他抱了起来,明明也是一米八五的大高个,此时在阮澜烛的怀里却显得如此娇弱。
嘴里还在念着。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对我。”
“生我,却不肯真心养我,从不懂我。”
“如今说走就走。”
“好狠心的父亲。”
直到阮澜烛把他抱回了家里,帮他把身体都擦拭了一遍过后,凌久时才安静了些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醒了一些,人虽然不说胡话了,却开始不停的哭。
阮澜烛哪里见过凌久时哭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心里一时间痛都痛死了。
“凌凌,我在呢,不哭,不哭。”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凌久时才睡了过去,阮澜烛揉了揉眼睛,看样子他明天恐怕是去不了剧组了,至于违约金的事情,他也不在乎那一星半点的钱。
所以给导演组的人发了条消息过去,说了请假的事情,他便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凌久时的眼睛都是肿的,阮澜烛早早就给他煮了碗粥,宿醉醒来后最是痛苦头疼的,阮澜烛可不希望凌久时受苦。
凌久时在阮澜烛半抱着的情形下洗漱完,勉强吃了半口,道。
“澜烛,我父亲,因为车祸,意外身亡了。”
阮澜烛的手顿了一下,小心谨慎的问。
“真是意外吗?”
凌久时苦笑着摇摇头。
“纵然不是意外,结局都达成了,我父亲再也回不来了。”
阮澜烛摸着凌久时的头,一遍又一遍,他也只能通过抚摸的方式来安慰凌久时了。
“凌凌,你如果想哭,就哭,想喝酒,就喝酒,想抽烟,就抽烟,想发疯,就发疯,只是,再也不要一个人了,好嘛?”
阮澜烛捧着凌久时的脑袋,面向自己,心疼的说。
凌久时听到这话,又开始红了眼眶,哽咽着点头,扑进了阮澜烛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虽然他很不好,从来不关心我,但该有的体面,他都为我争取到了,哪怕是凌氏,他都在努力斩草除根,为我铺就前头的路。”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我的成绩,我的业绩,他似乎从来不关心。可临死时才告诉我,不见我,是因为不愿想起故人,而不是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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