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转头看来人,却突然被来人用胳膊圈住了脖子,脑袋靠在她的右肩膀上。
茶香沁入心肺,虞栖春有些恍惚,却又很熟悉。
“真是不乖了,你太着急了些。”隐竹祈秋神色冷漠,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眼前的这场盛宴。
很坚定,就是不看她。
神色还很冷漠。
但是虞栖春越来越放松,警惕的状态不再有,她没有了力气般跪在地上。
隐竹祈秋眼神中闪过一抹慌张,随即很快消失。
但动作比想法快,他也单膝跪了下去。
虞栖春感觉身体终于轻松下来,装不下去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
手颤抖地搭在他横在她脖子前的手臂,声音也颤抖起来,“师父,你终于来了。”
偶尔他的发丝扫在她的脸上,惹起她的痒意。
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还怕勒到她,自己连忙跪下,这不是单纯的疼爱。
虞栖春嘴角扯起一抹笑,她说了一句话,“我们可真有缘分啊,师父。”
她的白金眸,他的银白发。
如果要死,隐竹祈秋应该死在她前面。
隐竹祈秋身体僵硬起来,眼神呆滞了一瞬,随即抬眸看向已经束手投降的黑衣人,又恢复冰冷。“把他带下去,闲着没事审审。”
二叔早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愤恨被恐惧淹没——因为此时,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跟我们走一趟吧,弑父小人。”将月浇透粗鲁地拽着他。
夜幕低垂,星河在天际静静流淌,仿佛整个宇宙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虞栖春微微仰起头,望着隐竹祈秋那双冷淡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意味不明的感觉。「我该相信你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烟雾彻底消散的前一秒,隐竹祈秋公主抱起了虚弱无力的虞栖春,转身背对着虞家大门,“我们该走了,这个故事,应该结束高潮了。”
*
再次醒来时,虞栖春意识到自己回到了隐竹祈秋的住所,面前开了一个巨大的窗户,是她曾经住的房屋。
通过窗户一看,是一片森林。
虞栖春突然心血来潮,打开衣柜,里面的东西都保留着她离开时的模样。虞栖春挑出来她最喜欢的一件,换上,去了森林里。
在这片古老而神秘的森林里,虞栖春拖着疲惫的身体,再次呼吸了新鲜的空气。
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虞栖春正站在森林中空旷的草地上,手中紧握着一柄银光闪闪的剑,这把剑,是隐竹祈秋哄她玩的。
虞栖春之前想要一把剑,但隐竹祈秋看着她细胳膊细腿的,没有给她,只给了她两把手匕。
可是她再次醒来时,桌子上多了一把剑,一把她希望了很久很久,想让他亲手熔铸的剑。
这把剑她求了隐竹祈秋很久,但他始终沉默不语,没有同意,最后他无奈,给她买了两把匕首。
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过了期望后,你非“你”,我非“我”。
她的黑发犹如阳光下的星辰,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精致的脸蛋映衬着她的英姿飒爽,仿佛是森林中不屈的灵魂。
隐竹祈秋发现虞栖春不见后,就习惯性的来森林里找她,果然,她就伫立在那里。
但是,他的眸中还是一亮,因为,那件衣服……
灰色与白色交织的上衣与黑灰相间的裙子,为虞栖春增添了几分优雅与神秘。脚下的一双高筒靴,踏在这片充满生机的土地上,每一次步伐都显得格外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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