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让她一个人去了吗?”将月浇透一听到虞栖春独自一人前往绝诬州的那个地方,“唰”的一下站起身。
“她自愿去的,而且也只能这样。否则我们如果加派了人马的话,那是TA们的地盘,有可能,还会让TA更加恼火。”隐竹祈秋低眉。
“就是一个培养特工的基地,有什么能耐的?你要说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站在她的身边了!”将月浇透一边开车去往黑蝶,一边和隐竹祈秋通电话。
“你能干什么?你这几年学的跆拳道够用吗?”隐竹祈秋有些嘲讽他。
“至少我也混到红黑带啊,你这就不够义气了吧?不对,你倒是学会不把她的消息通知给我了。你俨然一副就是她父亲的样子。你在这里给我隐秘啥呢?你想干什么?”将月浇透终于找到了对接口提这四年内,隐竹祈秋没有把半点关于虞栖春的消息告诉他。
“像你这样冲动的,你能帮她什么忙啊?”隐竹祈秋懒得回答他。
“那你呢你就在惊紫州那个地方,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坐以待毙吗?”将月浇透火气正在蹭蹭的往上涨。
“你看,你还不是发火了?”隐竹祈秋打趣道。
“你隐竹祈秋能比我大多少岁?你现在才21岁,装那么老成干什么?”将月浇透现在很烦他那种运筹帷幄,似乎把什么都看清楚、看透了的样子。
“少年老成啊,这不挺好吗?你又在生气什么?作为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你有什么资格来挑衅我?”隐竹祈秋眼眸中又多了鄙夷的眼神。
就是那种惊紫州的人对待外面的人的那种普遍的眼神,轻蔑,藐视,更甚的就是鄙夷。
隐竹祈秋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看向了虞栖春的追踪仪显示被破坏。
这代表的最好的消息就是,虞栖春已经进入那个地方了。
隐竹祈秋看向一个黑色的神秘的档案袋,在未拆封之前,谁都不知道那里装了什么。
*
将月浇透听完隐竹祈秋如此放肆的话,又听到了电话,这头传来的挂断音,咬牙,“真是有病的一个老东西。”
当将月浇透来到绝诬州的黑蝶基地的门口时,看到了斑驳的血迹,不禁大为震撼。
有的血还没有干涸,证明这场战争结束的时间,就在前几分钟。
但是谁又能平静的看这场画面呢?
在一片死寂的昏暗中,将月浇透孤独地伫立在那扇巨大而沉重的黑色城门前。冷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乱了他的发丝。他的身影在黯淡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落寞与凄凉。
脚下的地面,斑驳的血迹如同一幅诡异的画卷,肆意蔓延。那些血迹有的已经干涸,呈现出暗沉的褐色;有的还未完全凝固,在微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暗红色光泽。每一滴血仿佛都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烈战斗和无尽的痛苦。
他从来没有见过虞栖春的这一项成绩,也不能亲身体会那种痛苦。
不过或许身在战场之人,已经不畏惧刀枪入肉的痛苦,仅有那份信念,直达云霄,达到灵魂赞许的境界,去拼搏,去奋斗,去在血场中谋自己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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