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了?”将月浇透问。
“她怎么会逃得掉?不是说了那笼子是坚不可摧的吗?”将月浇透有些恼火。
“发现的时候,笼子已经被炸开了。但是没有见尸体,监控也在那段时间被毁掉了。外面有她的脚印,大概率是逃出去了。”手下的人说。
“这个紧要关头,寮音却跑了,事情没那么简单,给我搜,不管动用什么人力,我都要去找到她。”将月浇透说。
“好的主上,我告退。”
屋里仅剩他一人时,将月浇透眯起了眼睛。
本来觉得她只是一个恋爱脑+虚荣心,没想到她还是个出色的演员……
寮音啊寮音,现在不得不怀疑,你是有姓名的。
*
在温柔的月光下,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仿佛化作了一曲优美的旋律。肌肤的触碰,如同丝绸般轻柔,传递着彼此内心深处的情感。TA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节奏,如同海浪轻拍海岸。
爱意在空气中弥漫,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与关怀。彼此的身体相互契合,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这个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世界只剩下TA们两人,沉浸在爱的海洋中。
TA们的心灵相互交融,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力量。这是一种超越言语的连接,是灵魂的契合。在爱的怀抱中,TA们找到了彼此的归宿,体验着无与伦比的幸福与满足。
“哈……”结束完之后,宁灼春不禁发出感叹,轻柔地抚摸着周斯渊沾满汗水的脸颊。
周斯渊亲吻着她湿漉漉的锁骨,手轻轻搭在她的腰肢上,给她按摩。
after care之后,周斯渊在宁灼春身后环抱着她柔软纤细的咬,向她的脖颈处吐着热气。
“虞家那边交代的事办妥了?”宁灼春问。
“办妥了。”周斯渊回答。
“想想也真是,我姨的假骨灰,竟然被我手底下的人炸了,还不知道,要是我姨的那个闺女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想我呢。”宁灼春眯了眯眼睛。
“听说那姑娘一接到电话就跑去飞机场,现在已经到惊紫州了。”周斯渊说。
“动作那么快?还真是孝顺。”宁灼春不禁感慨她这个侄女的孝顺程度。
毕竟没有经历多少母爱,身上还流着绝诬州的一半冷酷的血,倒是谈论起母亲,竟然那么着急。
“要让她担心多久?”周斯渊问。
“起码也得一个星期。”宁灼春不重不轻地说。
“隐竹祈秋和将月浇透可都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去找虞家,我心疼那钱。”周斯渊说。
“这点钱算什么?不敌虞家给我们的1/3。”宁灼春恢复了她冷漠的本质。
“一切还是你说了算。”周斯渊亲吻着她的脖子。
“虞家那帮子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该得让我那侄女亲自去收拾。如果连那也收拾不了,我姐的那个耳坠,她也不配带。”宁灼春一提到她的姐姐,总觉得惋惜。
“可是要查到虞家,还得是我们主动放消息。”
“这点我知道,你要是实在看不下去的话,你想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宁灼春了解他的心软的点。
周斯渊也舍不得这个孝顺的女孩饱受恐惧和担忧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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