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戒指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寒光,如同冬日里的一抹清凉。而黄金戒指则在光影交错间闪烁着温暖的光泽,宛如夏日傍晚温柔的微风。
“早在虞栖春的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们白家就看中了她这对戒指,我父亲也不好对我透露太多东西,他也是看到了那天虞栖春的生日宴上,虞爷爷送给她的耳坠,才知道,只有拥有她母亲母族的血脉的,才能发挥真正的作用,否则就是鸠占鹊巢,会被母族人直接杀死。”白苍礼看着手中价值不菲的戒指。
“就是当年她母亲最隆重的陪嫁礼物,但最终还是物是人非,我们白家花了大价钱,甚至不惜所有的人力,却获得了这样一个没用的东西,现在也只能物归原主了。”白苍礼把戒指放在谢粹杉的手中。
“我们也不需要虞栖春的人情,只希望你谢家,能与我们白家百年结好。”白苍礼说出了送出这对戒指的真正目的。
“这是虞栖春母亲的东西,你给我?就是为了欠我一个谢家的人情?”谢粹杉知道这不是他真正的目的,只是这个理由拗口极了。
“你就这样想就行了,反正这对戒指在我们这里真的没用。”白苍礼懒得想借口,实在是脑子不灵光,不知道想什么借口了,而且,谢粹杉也不缺什么,白家也不缺什么,而他白苍礼缺的东西会自己争取。
“好吧,这份情我会记在心里,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会出现。”谢粹杉看着这一对巧夺天工的戒指,手中的分量更是足。
打算给她吗?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个女孩子,拿不了多久,可能就会遭到陷害,他们在不知道她母族的规矩下,很可能会杀人劫货。
*
天又下起了雪。
谢粹杉和虞栖春走在雪地里,“嘎吱嘎吱”的声音,不禁让人很舒服。
吃完了烧烤,走过一个又一个的路灯,谢粹杉一句话也没说,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即使在心底里演变了很多次,但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缺乏勇气。
“你有事?”还是虞栖春开了这个口。
“……嗯。”谢粹杉感觉自己心跳的很快,很有力量,震得自己的胸腔都感觉到了。
“说吧。”虞栖春看着已经没了太阳的天空,月亮已经挂上了枝头,即使贴着暖宝宝的身体,手也感觉不到特别的温暖。
“我可能要走了。”谢粹杉一口气的冒出了这6个字。语速比平常快了很多。
“走?不回来的那种吗?”虞栖春看着他这苦丧又装着平静的表情,问。
“嗯。”谢粹杉惊讶于她的聪明,也感觉到了她眼眸中的平静,顿时觉得,在她眼里,他走,好像也是件小事。
“眼睛不会说谎啊。”虞栖春眨巴着眼睛,与他对视。
“……也对,还是我太没有经验了。”谢粹杉自己一天都在内耗。
“怎么会呢?你已经快18了,三月份不就是你的生日了吗?马上要成年了,你。”虞栖春烘托了一下气氛。
虞栖春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抹新绿,清新而又甘甜,扫走了久久在他心里的阴霾,也让他感受到了温暖。
谢粹杉眼眸一滞——他感觉他还是喜欢她,从来没有厌倦,那种喜欢的感觉也一直没有减少,反而还有向上增的趋势。她好像就是一个快乐的无底洞,她有很多优点,他好像只看到了她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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