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栖春不禁有些赞叹。
“我记得你说过,你忍受不了白酒的辛辣味,在酒里面你只喜欢喝啤酒和葡萄酒,红酒甚至都少沾。”将月浇透不禁回味起来。
“这句话可不是我4年前能说的。”虞栖春看向他。
“你的那个好师傅告诉我的,但酿酒的技术可是我自己学的。”将月浇透告诉了她。
“你俩有一腿吧。”虞栖春用的是陈述语气。
“嗯,4年前……不提也罢。”将月浇透叹了一口气。
“也是你一手操纵的。”虞栖春接了他未说出口的下一句话。
“但我不怪你,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怎么会体验到人间黑暗处呢?我又怎么会成长成现在这副样子?”虞栖春转了语气,似乎释怀了。
“你不用这样的话语来讽刺我。”将月浇透说。
“我说的是真的,倘若真的有一天,你死在了我前面,而四年前的那些事没有发生。我可能会真的因为没有生存技能,也跟着你死去了。”虞栖春放松的倚靠着沙发。
将月浇透仰头,他移动了一下,与虞栖春的距离很近。鼻子几乎贴着她的。“那现在呢?你厌恶我现在这样对你吗?”
“我厌恶你趁人之危,我厌恶你不合时宜。我现在也厌恶你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之下,就靠近我。”虞栖春说。
“我厌恶的是你没有把我当一个独立的人来看,我厌恶的是你或许只把我当成了你的附属品,而我是一个人,你应该尊重我,而不是不和我说一声就安排我的事情。”虞栖春情绪有些上头,她有些生气。
积攒了四年的愤怒终于在他温柔的注视下发了出来。
将月浇透注视着她,在她说话的时候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背。
“好,我改。”
将月浇透轻轻地,却是一字一句地说道。
虞栖春的情绪突然就绷不住了,“你没有良心,给我制造那么一场闹剧,你亲手制造的噩梦,将月浇透,我永远不会替当时的自己原谅你。”
“好好好,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今天可是我生日,你竟然让我伤心,又让我回想起往事。”虞栖春的声音,在将月浇透听来有些软糯糯的。
“嗯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我改、我改、我一定改。”将月浇透声音又轻缓了许多。
*
惊紫州的雨正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隐竹祈秋坐在木椅上,把落地窗打开,看着小小的雨水纤瘦,却又急得坠落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
隐竹祈秋盖了一个毛毯。
“好冷。”十四岁的虞栖春蜷缩在角落里,终于受不了了,向当时的隐竹祈秋开口。
“立秋之后,下一场雨,温度就降下来一分。”隐竹祈秋冷淡地开口。
“有你在,我感觉更冷了,没良心的大冰块,好歹我爷爷也给钱了。”虞栖春抱怨道。
“好歹我也给你钱了、答应帮你做事,照顾好她,不能让她受到损伤。”将月浇透临走前的话在她说完又回荡在隐竹祈秋的脑海里。
隐竹祈秋不禁瞥了她一眼,看她头发被溅落的雨水打湿,浑身微微颤抖,终于开口:“身子骨那么弱?起来吧,去自己的房间里的独立洗浴间冲个热水澡,洗完后拿一个毯子披在身上,继续听雨,直到我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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