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将月浇透分手之后直接和虞山积翠谈了,她恨虞山积翠,她恨虞家所有人,她恨学校里的同学见不得她好,她恨鹑京州没有一个人同情她、帮助她。
后来,即使再怎么折磨虞栖春,她都不怕,她都不惧。
哪怕血淋古筝,哪怕转圈转到脚长泡甚至出血,哪怕做错一道题都要被戒尺打肿手,哪怕犯错被罚跪在雪地里三个小时,她都不想死,她都想活着。
这些对于虞栖春早就说小儿科。
她不是圣人,每当她受一分苦,她的恨就要加一分。
四年内,她离魔鬼的距离,就差一毫米。
直到她捡到了一条狗,一条很瘦很瘦的小狗,为了让隐竹祈秋答应它留下来,虞栖春跪在石地上三天两夜,不吃饭,只喝水。
“你不该如此。”隐竹祈秋在夜里,对她说了这么一句,终究还是给小狗安了一个窝。
虞栖春再也撑不下去了,趴倒在了地上,闭眼之前,她还尽力说:“谢谢师傅。”
小狗在她手里活了过下,每天摇着尾巴,看到她时总是用跑来到她面前。
她的想法中,又多了一条,“原来,世界还是有光的。”
*
回忆停止,虞栖春仰头喝了一大口浓茶,不管什么原因,为她好或者不为她好,都没有理由无缝衔接虞山积翠,将月浇透一时的对她好又怎样,自己还巴巴地等待他的垂怜不成?
想起他的那个吻,虞栖春后悔当时只是扇了他一巴掌,应该抽死他才对。
是啊,她不应该心软。
打开手机,一个陌生人给她打了很多电话。
虞栖春皱眉,她不想回拨,但电话数量足足有66+,她出去没有带手机,但是爷爷叔叔婶婶堂弟堂哥堂姐堂妹的电话她都备注了。
是谁?
虞栖春回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久也没人接,最后虞栖春无奈挂断了。
她默默看着电话打过来的时间,时间集中在她出去和将月浇透没几分钟内,停止在30分钟前。
虞栖春皱眉。
她不禁用另一个手机去卧室内给沥弦协打了个电话,既然他是隐竹祈秋的人,他应该是来帮她的。
电话很快接通,“怎么了?大小姐?一天都过去了,终于想起我了?”
沥弦协有些抱怨的语气让虞栖春捕捉到了。
“你不上课的吗?”虞栖春问。
“听说你今天请假了,我还想着你没有什么大事,还觉得你会打电话让我给你帮忙呢,戴上电话手表,这下好了,刚上完第一节晚自习你就打过来了,还挺会掐点的。”沥弦协乱七八糟地回答。
虞栖春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好好好,我难道有事找你帮忙不会提前给你说吗是?”
沥弦协这下不管,“反正你现在打电话一定是有事找我帮忙。”
虞栖春咂了咂嘴,“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沥弦协听着话有些伤心了,“好歹我也帮你煮过姜茶,你怎么就这样对待我呢?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吧?”
虞栖春听着这话,笑了,“好好好,是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求沥弦协大人您原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被你猜中了,我真有事情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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