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喜欢白色。”虞栖春确实没有想多,这个礼盒看上去是送给男性的。
“黑配白,不是么?”将月浇透坐下喝了口果汁。
“哦,谢谢了。”虞栖春打开,看见一个血红色水晶被银色的边边框框固定住。一条项链。
“亲手磨的,放心,没有任何毒。”将月浇透又加了一句。
“谢谢了,下次我送你一个我亲手沏的咖啡。”虞栖春收下了这个礼物。
“不带上吗?”将月浇透看着她又把项链放回盒内。
“戴上,是另外的价……”虞栖春刚想挖苦他,就被将月浇透夺过礼盒,掐着脖子。
“下次,别在这种事情上激我。”将月浇透没有用力,只是想让她闭上那张咄咄逼人的嘴。
虞栖春颤了颤睫毛,任由将月浇透将项链戴在她脖子上,脆弱白皙的肩颈和锁骨,与银色的项链相得映彰。
“好看。”将月浇透似在欣赏一副美妙的画,心情又愉悦起来。
虞栖春看着他这么满足开心的神色,终究是不想给他使绊子了。
就在将月浇透抬眼想与她对视时,她偏头看向别处。
海风吹打着她的头发,一些碎发又吹打着她的脸颊。
“你的脸,不会红了吗?”将月浇透记得四年前,他一靠近她,她都会缩头,却露出了她红得快熟透的耳朵。
虞栖春听到这话,脑海里确实一些恶心的画面,“别提。”
她难受。
她——在惊紫州,被迫观看了一些真人“鱼水之欢”的视频
整整两天,恶心的虞栖春对鱼水之欢这件事再无任何胃口,甚至连接吻都会抗拒。
又回想起亲吻时虞栖春浑身颤抖的抗拒,他那时还以为她实在是厌恶他。
但是,看虞栖春的反应——将月浇透眼眸暗了暗,他是把她送到了隐竹祈秋身边教导,可不是什么都阻止她正常的生理发育的。
“好。”将月浇透回到自己的座位,“欣赏欣赏海边的风景吧。”看海这个爱好,你倒是没变。
“嗯。”虞栖春点头。
*
傍晚将月浇透送她回家,看着她上楼的背景,他却觉得自己与她渐行渐远。
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将月浇透等了一会,没听见什么异常,便坐进了车里。
“隐竹祈秋,你让她干什么了?她那么抗拒我的接触?!”将月浇透眼眸中泛起怒意。
他只是让这个家伙教她普通高中兼大学课程、钢琴、小提琴、箜篌、芭蕾、民族舞、书法、画画、编程、其他四国语言。
隐竹祈秋给她整的什么都是?!
这边的隐竹祈秋眼眸暗了暗,看着监控画面,画面定格在了将月浇透给虞栖春戴项链上。
他声音沙哑,也带着愠怒,“我能教她就不错了,你现在给我叫板是什么意思?”
“我是在问你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现在那么抗拒一个男性对她的接触!你TM要是整了些歪门邪道,我跟你没完!”将月浇透彻底生气了。
他心底的那抹担忧越来越大。
“你先问问你自己,四年之内对她不闻不问,她能一瞬间对你敞开心扉吗?”隐竹祈秋冷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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