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月浇透关上门之后,在门外敲门。
“我现在没有力气开门,如果你有足够的时间的话,就在外面等着吧。”虞栖春冷冰冰地说。
将月浇透咬着牙,“虞栖春,我觉得我没有做过伤害过你的事情。”
虞栖春下一秒又打开了门,“那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你总不能说我刚醒,你就来了吧?”
将月浇透迅速走进门内,关上了门。
看着她明明虚弱的一张小白脸,却还和他斗嘴,又不禁笑了,“4点来的,一直在外面守着你,有一个免费的保镖,这样不行吗?”
“你没问我需不需要。”虞栖春懒得与他距离那么近,她又进了厨房。
将月浇透也跟着来到厨房。
将月浇透受不了她这么冷漠地对待他,他跟着来到了厨房。
“可我想看看你。”将月浇透声音不似之前的平稳,有些焦灼。
“哦。”虞栖春懒得应付他。
将月浇透有些拿这样的她没办法。
他现在有些不自信了,他以为她会抱着他哭诉四年受的所有委屈,但她没有,即使身体难受还要与他说话,这种对待他的好,太疏远太陌生。
“我真的没有和虞山积翠牵过手、亲过、抱过,比这些还过分的更是没有。”将月浇透想把这个解释清楚。
“哦。”虞栖春已经不期待他的解释了。
将月浇透心里越来越焦灼。
“你说我要做什么你才肯原谅我?”将月浇透想牵起她的手。
“不恨你,我现在对你没什么想法了。”虞栖春躲避着他的触碰。
将月浇透看着她冷漠得不能再冷漠的样子。
他直接双腿跪在了地上,乞求她的心还能在他身上。“你看我一眼,看我一眼。”
骄矜的行徇州掌事人,就这样跪在了她面前。
虞栖春摇了摇头,“将月浇透,我觉得,没必要了。你给我上的最后一节课,应该是,与利益比起来,年少的真心的欢喜都可以放弃。你曾经答应的我好好的,可是,你又转头抛弃我和虞山积翠好上了。”
虞栖春关掉了电源,面条已经煮好了。
将月浇透抓住她的手,把脸贴在她手背上,“好了,真的好了,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很好很好的家,没人能威胁到我们了。”
虞栖春笑了,经典渣男前夫哥台词,俗。
“不需要。”她抽出自己的手,转身想去端面条。
将月浇透却黏着她,突然又站起身,双手捧着她的脸迫使她仰着,自已弯腰含住了她的唇。
虞栖春脑子还沉闷闷的,现在她惊讶的想清醒,脑子更痛了。
将月浇透还想深入,他的舌头钻到了她的牙齿处。
但将月浇透的动作又很温柔,右手缓慢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虞栖春受不了有人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就像主人温柔地给暴躁的小狗顺毛,即使再生气,小狗也只会低顺着耳朵。
虞栖春恨极了他还是那么拿捏住她。
将月浇透动作十分青涩,他甚至直接舔弄起她的牙齿,每一个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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