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安心了没多久,便又生波折,先有温琬,后就是我,温琬病愈过了没多久,我就不知怎么染了风寒病倒了。
正正巧巧,就是齐王室秋季围猎的时间。
围猎我是自然去不了了,可就算有了他的那句不在乎,我也还是很难真正放下防备来,我在永伊生产之时对她多有照顾,目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能多个眼线。
我嘱托了永伊,表面上只说帮我照顾好殿下,永伊也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懂我说的话背后的意思。
我还收买了温琬身边的两个小侍女,让她们帮我盯着一点,回来告诉我消息。
打点好了一切,我才安下心来,好好休息去了。
我昏昏沉沉躺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清醒一点了,又是一点没胃口,什么都吃不下,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太医也来看过好几回,回回也不过是开了几记药,我别的没吃下去多少,各种各样的药汤倒是灌了不少。
所幸还是慢慢好了,在他们围猎回来后几天。
我刚刚病愈,永伊便上门来找我,听闻她主动来找我的消息,我深知围猎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心下一沉,赶忙让人迎她进来。
永伊把围猎时太子主动带温琬去驯马,还在齐王面前承诺把那匹被驯服的宝马送给温琬的事都告诉了我。
我听完面色不变,还是那副温柔的笑脸,让人送她回去了。
可她一出门,几乎是一瞬间,我脸上的笑意就消失无踪了。
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却好像也不是那么简单了......
我从前能肯定温琬不喜欢太子,可如今......
我咬了咬牙,手不自觉地抓着衣角,深吸了一口气,劝自己就算温琬喜欢太子,太子也绝不会喜欢上她,顶多,顶多不过是个公平竞争,当年整个贵女圈子有多少人想攀上太子这根高枝,我的竞争对手又何其多,温琬既没有世家贵女的温柔端庄,也没有像我这样的手段心思,又何足为惧?
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强压住我想去找太子问清楚的念头。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种时候我去问他,无疑是和他撕破脸皮,我只有耐住性子,不动声色。
我就这样心神不宁地又过了一个多月,派人回了趟夏府将王后以太子名义送给我的那只猫儿带了过来,一方面是解闷,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留个后手。
到十月二十八那天,中宫要办宴席,最让我想不到的是,这是温琬的生日宴席,是太子,是他和齐王后请求的,要给太子妃办个宴席庆生。
生日宴席啊......
他竟然能记住别人的生辰,他竟然会主动提出要给温琬办宴席啊......
我初听闻时是遏制不住的愤怒嫉妒,过了片刻却又突然心酸起来。
是了,到了这个地步,大势已去。
我的最后一丝侥幸破灭在了他面对齐王后第一次出言不逊只为了袒护温琬的那一刻,我听着他口口声声说,温琬在他身边可以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自由的那一瞬间,我几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流下泪来。
原来在他身边也是可以有想做什么就做的自由的吗?原来在他身边也是可以对他出言不逊挑战他的威严的吗?原来在他身边也是可以被他另眼相待的吗?
原来他也会为一个人撑腰,原来他也会侧过头那样专注的看着一个人,原来他也会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得罪王后。
可能他原本就是会的,可能他只是对温琬这样,可能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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