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沈尘绾都跟北冥时阙待在一起,各自做着自己的事,不用特意去交流,气氛温馨静好……
眨眼来到第二天早上,王府的下人陆续起来干活。
沈尘绾一大早起来换了身红蓝相间的衣衫,三千青丝半披在肩后,两缕须发垂在额前,一条发带遮住额心的疤,腰间佩戴着沈浅宣给她挑的珮环,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一笑,转身小跑出房门,兴高采烈地去找北冥时阙:“王爷,该出发了。”
房门打开,北冥时阙走出来,他今日穿的一身偏蓝色系的长袍,衣领和腰带都是白色的,容貌清隽俊美,身形颀长,气质清冷矜贵,仿若画中人。
沈尘绾弯了眉眼:“你长得真好看。”
北冥时阙唇边晕开一抹浅淡地弧度,简直魅惑众生。
无默和阿猎备好马车候在王府门口了。
北冥时阙和沈尘绾坐进马车里,无默坐在马车的另一端,由阿猎驾驶马车,往丞相府的方向驶去。
马车里,沈尘绾一一与北冥时阙说家里的情况:“王爷,我阿姐这个人很简单,不喜欢金银财宝,一件衣服,花灯都能满足。阿娘跟阿姐性子软,好说话,二哥粗心大意,一会儿到了府上不用理他。至于父亲和大哥的为人,应该不用我说,王爷也知道……”
说到这儿,沈尘绾双手托着脸颊,笑容灿烂:“我,超级无敌可爱。”
有被萌到,北冥时阙喉间溢出一声极轻地笑声,屈起食指轻刮她的鼻子,沈尘绾笑得更开心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尘绾脸上的笑容消失,手指按了按额头的那块不平的疤,垂着眼帘:“王爷,你知道我为什么终日束着发带吗?一年前,三哥受了很重的伤,太医断定三哥双腿此生无法站起来。三哥闹自杀,我阻止不了,这里被划了一刀,留下疤,很难看。”
沈尘绾抬手解下发带,露出光洁地额头,一块凹凸不平的疤,痕迹很淡了,不难看。
北冥时阙双眸闪烁,看着那道疤,他以为她只是想遮住什么胎记之类的,不想这疤竟是这么来的。
“三哥一直很愧疚。”沈尘绾语气低落,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我其实一点都不疼,真的……”
她不适合露出这种表情,她应该开开心心的。
北冥时阙大手抚上沈尘绾的脸颊,倾身过去,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
沈尘绾瞳孔微微放大,摸着额头的疤,上面还残留北冥时阙的温度,好像这样能感受到他对她的安慰,眼眶微红,她咬着下唇,低着头,不想被北冥时阙看到她现在的模样。明明都说过要坚强了,却总是在北冥时阙面前卸下防备,露出脆弱地一面。
北冥时阙不可查地蹙眉,说:“抬起头。”
她摇了摇头,伸出双手抱住北冥时阙的腰身,慢慢靠过去,脑门顶着北冥时阙的胸膛,又把脸在他胸前蹭了蹭,声音带上鼻音,又闷又软:“王爷,我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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