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王府。
向来森严的王府门口居然没有守卫,沈尘绾直接走进去,院子里也没有仆人干活,前院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地诡异。
她皱眉,一股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沈尘绾一个步子一个脚印,刚走到池塘边,突然从假山后面跳出一个黑影,手持利剑直直刺来。她条件反射地躲开,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不料背后一个黑影偷袭,一掌打在她的肩膀上。
沈尘绾整个人向前摔出一米远,在坚硬的青石板上滚出一圈,喷出一口鲜血。她本就有伤,又受了一掌,脸色更加煞白了。
沈尘绾右手无法动弹,左手撑着地板,就要爬起来。
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眼前,沈尘绾艰难地抬头去看。北冥时阙一袭黑金长袍,一双桃花眼里的情绪漠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沈尘绾费了好大的力气勉强站起来,身高上的差距,她仰头看着北冥时阙:“王爷,这是何意?”
她看了看不远处的无默和阿猎,方才就是阿猎在背后偷袭她。
北冥时阙不喜欢绕弯子,一双邪魅地桃花眼寒冷刺骨,直逼沈尘绾:“那批军械在哪里?”
果然是因为军械。
在来王府的路上,沈尘绾就想了无数个可能,北冥时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只是她没想到北冥时阙竟然直接动手。
想来也对,北冥时阙乃质子,虽为炎王,却没多少权势,况且大灵和东漓的盟约即将到期,他很快便能返回故土。
北冥时阙从小在冷宫长大,不得圣宠,又在大灵做了一年的质子,即使回到东漓,在东漓也犹如无根的树林,无权无势,恰好她手里的军械就是肥沃,于他而言很重要。
沈尘绾直视着北冥时阙,表现得很平静和疑惑:“什么军械?王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实际上她惊出了一身汗。
昨天,无默回去后,便向北冥时阙说了他的推测:抢走军械之人很有可能是颜夙翊,而且右臂还被内力震伤。三番五次与王爷作对,此人不能留。
“是吗?”
北冥时阙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地弧度,抬起左手,捏住沈尘绾的右臂,慢慢加重力道。沈尘绾脸色当即褪去血色,额头,鼻尖上当即冒出冷汗,半边身子微微发抖,咬紧了牙关。
看着沈尘绾痛苦隐忍地神色,北冥时阙再次开口问:“军械在哪?”
“我不知道……啊!”
北冥时阙突然用力捏住她的手臂,钻心之痛,沈尘绾痛得叫出来。她穿得一袭白衣,手臂的伤口裂开,很快染红了衣袖,顺着手臂滴在地上。
沈尘绾痛得冷汗连连,仍不肯说实话。
啪嗒。
这时天边下起了大雨,沿着屋檐流下来,汇聚到两人脚下。沈尘绾手臂上的血滴入雨中,很快将雨水染红。
雨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
头发贴着脸颊,沈尘绾忍着剧痛,看向北冥时阙:“你不过是东漓送来大灵求和平的质子,动了我,毁了两国的和约,你觉得你一个质子又能活多久?”
她本不想将话说得这么难听,可北冥时阙欺人太甚。
谁知,北冥时阙听了她这话,笑得更加残忍。他眼里寒意逼人,脸色沉下来,松开沈尘绾的手臂。
她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一阵窒息感传来。
北冥时阙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慢慢提离地面,他冷冷道:“你若是乖乖说出来,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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