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那一战经过多年修养也是缓过了阵痛,就说是两年前,那时角宫在外收获无数金银药材、各类金属,内有商宫制作的各种武器,还有徵宫研制的毒药和暗器。
根本没有一点需要据守旧尘山谷的模样。
宫远徵连忙从宫尚角前面的小桌上把传来的信息扒拉到自己面前,和容之一起看那些外派的人所查到的东西。
这次对比上次拿张画像就在街上找人问这人是谁可仔细多了。
起码有因有果有理由有过程的。
上官浅自幼体弱多病,从小到大喝的药比吃的饭还多,大赋城中有名有姓的医者都看过,这是胎里带来的弱症,是轻不得重不得。
自过了及笄之年,上官家主的继夫人就开始为她相看,奈何结果是两看两相厌,直至如今的桃李年华,恰逢宫门选亲,这才把人送到宫门来。
不过上官家主和继夫人却不像上官浅说得那么坏,三人向来一家亲,每逢佳节灯火,上官浅和那位继夫人也是手挽手逛灯会的,以大赋城中不少夫妻恩爱的家庭来看,这是真疼爱这个继女。
而且继夫人虽然生了个儿子,但年龄尚小,再加上也有些胎里带来的弱症,是个十步三咳的,从小到大药也是停不得的,如果不是上官家还有不少家财,又做的是医药生意,看着就像破家之相。
容之看了这些之后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
宫远徵坐在旁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只觉得两个人的笑容怎么看怎么相似,难不成这就是俗话里的夫妻相,不过这会儿正事重要,宫远徵也就忽视了心脏像被谁捏了一下的酸痛。
宫远徵直接问道:“哥……还有容之,你们两个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上官家倒向了无锋?怎么都是这一副好似老狐狸的表情啊?”
宫尚角又拉了拉唇角,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宫远徵更觉得奇怪,不过这个表情只存在了一瞬间,然后便是对自家弟弟的无奈和疼宠。
宫尚角指了指消息上的一些关键点,向宫远徵解释道:“这位继夫人的母家姓赵,她兄长的夫人是已经彻底倒向无锋的钱家的,而这位继夫人自闺中时便通武艺,而且曾经毫发无伤地带着丫鬟侍卫从匪徒窝里逃出来,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嫁给上官家做继夫人。”
世俗终归还是对女子苛责些的。
就算她毫发无伤地从里面杀出来,但入了匪窝怎能有好?
赵家主也只能往好一些的人家找,上官家的家主后院清净,膝下只有一个先夫人的女儿,还算不错,将她嫁了过去。
“那伙匪徒实际上已经被无锋收编了不少人手,被我遇上了不少。”说到这里,宫尚角避过其他更为血腥的事实,继续为宫远徵讲述着上官家的一系列事情。
“上官家近些年的出账和入账数量都很不对劲,尤其是治疗外伤的各种草药更是大批量小部分进货,还有不少毒草更是秘密大批量进货。”宫尚角在商业方面尤为擅长,对数字有着天然的敏感性,归纳之后从变动的账单当中看出不少之前忽视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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