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今宫远徵有点儿长歪,但毕竟当年宫尚角也算个半大孩子,把人养这么大不容易。
而且没用自己那种被教养成死侍的方法教养远徵,让宫远徵也成为死忠宫门的一根筋,算是个好哥哥了。
宫尚角不知被容之的话语戳中了什么地方,这会儿面色通红,好似容之的胭脂全都在他脸上了。
容之面带新奇,甚至“哇哦”了一声看着宫尚角,将人看得面上又多了三分红,就连脖子都没法幸免。
宫远徵看着对面的自家哥哥和未来嫂嫂也能归入打情骂俏的行列,抿了抿唇。
明明入口回甘的茶水,他现在却只觉得苦涩,比之前的每一种毒药都无法入喉。
宫尚角对上容之,先在她面前低了头:“会好好爱护你的。”
当年是容之开口选择他,在他的心中种下一粒种子,如今早已成为一棵树,开出些许花来。
如果容之不来,心上花永远不会绽放,那棵树永远无法长成。
但容之向他而来,他们拥有一个未来。
想到这些,宫尚角脸上的红依旧在弥漫,根本没有消退的时候。
宫远徵鼓着腮帮子,努力寻找可以转移的话题,不管是什么都好。
他不想看见容之和哥哥谈情说爱打情骂俏。
宫远徵的目光一直在容之身上,看见她低头浅笑,看见她耳边染上的红,勾起的唇角浸满温柔。
但是,容之身上还穿着女客院落那边为女客统一准备的服装,这样的衣衫还有别人再穿。
宫远徵先是皱眉,再想到了硬要留在宫门的上官浅,眼神一亮:“哥、容之,那个硬要留下来的女人会不会也有问题,你当初派出去的人可主要查了那个云什么的,那个女人都被忽视了!”
对容之不友好!
坏人!
容之的不少注意力自是放在宫远徵身上的:“上官姑娘总和云姑娘凑在一块,我不太了解她的情况。”
只知道她们在大声密谋,把其他人当傻子,算盘珠子直接往她脸上砸。
宫尚角想到昨夜送容之去女客院落的时候,那两个人不对劲的人正好凑在一起:“我这次会让他们在大赋城多待一段时间,好好查!”
宫门的预案还是不够,以往从未有过选婚之后新郎死去,新娘还留下的情况。
上官浅之前找上云为衫走了宫子羽的路子,已经被留在宫门了,日后应该也是留在羽宫,正好和云为衫长久接触。
但羽宫掌管宫门之内的事务,侍卫的调配和宫门内部的图纸全部在羽宫。
还有这些年来全是羽宫出身的执刃,羽宫内部仍有一些只能是执刃知晓的东西。
那两个人对宫门,太过危险。
宫尚角早在最初将容之带来角宫的时候就已经承认了容之角宫主母的身份,如今她落在角宫,也逐渐掌握角宫宫主夫人所需要管理的内务,纵使婚仪未定,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应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宫尚角不忘宫门事务的同时,非常有闲情逸致地为容之选布匹,置办衣裙首饰,甚至亲自画了图让工匠打造,看得宫远徵愣神,不免感觉酸酸的,心又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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