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表情愤愤:“也不能详细排查,本身先执刃和前少主离世的就很不是时候,被一个魑阶刺客以一敌二地解决了,宫子羽名声在外,宫门之内事可不少。”
宫尚角面露深思。
容之看着两人的表情,只觉有趣:“这个人的身份一定不低。”
一直养在“深宫”之中,宫门内部的课程还是不够啊。
整个宫门之内都挺单纯的,就算是在外雷厉风行好似经历世事的宫尚角底色都是单纯的。
相信所有家人,以为他们不会有任何别的心绪。这样的人,总是执拗的,但也很快会被染上别的颜色。
只要对方有所付出,一次相信便是一生相信,就算对方坏事做尽,总能找到理由为此开脱。
宫远徵满脑袋问号,根本不知道容之如何得到这个结论的:“你是怎么想的?”
“多数侍卫侍女们基本无法单独行动,没办法将令牌放在贾管事的抽屉夹层里,而且他们的住在一个卧房,基本意味着多数行动无法瞒过与他们同住的人。最重要的是就算巡逻,他们依旧有训练,多一个少一个都是能看出来的,没时间没机会。”
下人总要成双成对的,如果能单独行动,要不就是身份特殊,譬如公子身边的贴身近侍。
更重要的是,侍卫巡逻的路线……
“越过所有人把令牌放进去,也就说明所以侍卫的巡逻路线都被掌握。他必须知道这些,而且赶在所有人之前将令牌放进去。”
既然宫门据旧尘山谷而居,占地不小,那起码要如世家大族那般培养侍女和侍卫,虽然容之没掌事,但她起码不傻,这些日子随着宫远徵和宫尚角在两宫转悠,也能看到不少东西。
说完话,她抬眼看向身边的两个陷入思索的小白。
宫尚角重新倒上小暖炉上的茶水,感受着其中的温度:“如果身份由高到低的排查却也简单不少,首当其冲的就是……”
——“雾姬夫人。”
虽然很不想得出如此结论,但宫门内部结构他也是无比清楚的。
这样看来,有且只有一个人。
雾姬夫人有时间有机会,虽然是执刃的妾室,但执刃出身羽宫,她也亲近羽宫的人,当然能得来侍卫巡逻换防时间,就算光明正大去药房看病也没人能说出来什么。
“她?”宫远徵对其完全不清楚,只知道是宫子羽亲生母亲的贴身侍女,然后在宫子羽母亲逝去之后做了先执刃的侧室照顾宫子羽,“如果查出来她有问题,我看宫子羽还能说些什么。”
想到宫子羽,宫远徵脸色立即拉下来了:“这次被宫子羽先发制人,太可气了!而且一想到日后要给他行执刃之礼,我就恶心。”
宫尚角安慰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于一时。量他也过不了三域试炼,只可惜原本想逼他一个月内交出执刃之位,但月长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说了。”
“这月长老总是偏帮宫子羽,着实可气!”宫远徵的脸色好看不起来了,宫子羽就跟个祸头子似的,总能扯出一堆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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