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知道他自已应该制止容之的动作,也知道自己应该动手打落容之的手,让她放开自己。
但落实的行动却是,他温驯地顺着容之的力道抬了抬头。
张口让这个女人看伤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容之的声音清越,未有半点调笑意味:“远徵公子,让我看看你伤了哪里。”
这个女人都这么说了,真要看看也不是不行。
又像是因为容之使得劲道过于灵巧,宫远徵受不住才张开了嘴,也移开了目光,不想看见容之可能带笑的眼神,闭了双眼。
容之很快松了手:“伤得不重,但也出了血,远徵公子伤好之前应该涂药,饮食也要清淡些。”
宫远徵不自觉地伸手抚上脸颊,追逐着容之留下的温度,嘴硬道:“我就是医者,自然知道这些。”
“既是医者,应该知道用多大的力咬牙吧,你还把自己给弄伤了。”
这句话不是调笑却胜似调笑。
宫远徵捏着拳头,扭头看向别处,不就是不小心咬到自己了么,又没什么大事,他不信容之没有咬到自己的时候。
容之却适时伸出了手,细白的腕子上带着宫门批发出去的新娘手镯,赤金龙凤纹的镯子戴在上面,好似金玉交相辉映,夺人眼球。
再想想,容之不过是被家人宠大的,因为被迫远嫁离了家里,还因为新娘中混有刺客而被迫入水牢,想要离开又中了毒,就算解毒后也留有后遗症,昨夜被迫从床上起来,检查人数还是一群侍卫进入女客院落,完全不适应宫门管理生活的女子。
想要多认识几个人,多去一些地方完全能理解。
就像他,从没出过宫门,不也缠着哥哥给他讲一些外面的事情,讲那些他从未见过的景色和人么?
宫远徵很快给容之如今的行动找好了理由,并且伸手搭上了容之的脉搏。
“我再给你拿些养身的药材,平日里多走动走动也是有好处的,别总在屋里,不见阳光。”宫远徵细细感受着脉搏传递给他的信息,一边为容之留下建议。
想到多出来走走和如今宫门现状的矛盾,皱着眉头继续说道:“不过宫门内事务繁多,再加上近期事情繁多,你最好少出女客院落,里面还是能安全一些的。”
执刃和少主全死了,上位的还是宫子羽,不管宫门事务地查凶手,可别凶手没找到,宫门运转也不行了,想到这个情况,宫远徵难免撇了撇嘴。
冬日的夜总是来得特别早,尤其是宫门还在山谷之中建造,毒瘴环绕。
虽然宫远徵想要让容之尽快离开,但容之出言想要多留一会儿,他也没开口拒绝。
这次容之解释害怕又有人闯进去,她再不小心将药打散,这次磨成粉,分装在瓷瓶里,一次倒一个,顺便再来些去痕迹的药膏。
最后贴上一个个标签,还特意拿了个小篮子来装,才踏着晚霞回了女客院落之中。
容之在徵宫的医馆处与宫远徵闲玩配药的时候,新任执刃宫子羽还没认清身份,查凶手的关键时间里,因为河灯再次认识了云为衫,可谓是深入了解了一番女儿家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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