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有素的侍女迅速把人从浴桶里抬了出来,一边叫人去报徵宫的大夫,再叫人一起把宫门为容之准备的衣裳穿好。
一般来说,宫门内务归属羽宫,那个刺客也应该放到羽宫去,宫远徵刚胜一局,宫子羽在此得意了一下,宫唤羽成了两人中间客。
最后郑南衣还是被搬到了羽宫的刑牢里,宫远徵脚步快速地回了徵宫,正好遇见过来找人的女客院落的侍女。
宫远徵挥袖,“既然有人喝了我的药还有其他症状,那我更应该去看了。今夜事多,都睡着了,你不说谁知道我进去过?”
只有一个人出了问题,只能是这人体质特殊,他起了好奇心。
踩着月色,进了女客院落。
今夜女客睡得都早,要求沐浴的人数都不多,宫远徵到的时候,除了容之屋里点了灯之外,也只有一个人还没睡。
宫远徵一进屋就被热气扑了满脸,解下披风脱下手套,靠近躺在床上的容之。
一看见脸,便知是那双狐狸眼的主人,可惜双眼闭合未有当初灵动光彩,额上汗珠点点,脖颈上还有少许红斑移至脸上,可那抹红色也仿若为她添上特别的妆容,只留下妩媚。
宫远徵伸手摸上容之的脉搏,对比起内力加身,来回运动,浑身捂得严实散发着热气的他,容之看上去汗珠点点,可触手发凉。
容之的胳膊被侍女们摆着姿势压在被子上,本是为一会儿到来的医女方便诊脉。
宫远徵的温暖却只靠近手腕脉搏处的点点距离,容之下意识伸手去抓,妄图汲取更多温暖。
宫远徵本想往后抽离,但容之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缓缓睁开了那双给宫远徵留下印象的狐狸眼。
“你若是想让我离世应该不需要用这么麻烦的法子吧,能不能把真正的解药给我?”
可惜这双狐狸眼不似刚才见到时的明亮,似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黯淡了些许。
宫远徵想着,撇开了一点点视线,却又忍不住去捕捉容之的目光,“这是药的问题,你这里出了事,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容之凭着虚弱的气声又言:“我可听宫尚角说了,他的远徵弟弟是宫门内百年难得一遇的药理奇才,这毒还未解又升新效,我可不想成了尸体。”
“你认识我哥?”宫远徵下意识道,“我哥说的当然是真的,我绝对不可能让你成为尸体的!”
一听哥哥的夸赞就很高兴的宫远徵忘了验证这话的真假,不过这又不是宫门试药的叛徒或进来的细作,他当然不会让眼前的病人死去。
这话里话外的真实程度日后还有不少时间去验证,如果是假的,这人自是讨不了好。
如果是真的,还不能允许他提前高兴一下啊?
就是这话里又透露出她见过他哥的意思,就不能下狠药了,需要温和一些。
宫远徵晃着头上的铃铛,回去徵宫调整打了腹稿的药方,顺待留了熬好的药装入特制的保温的提盒里,让侍女交给容之。
最后才回去睡觉,待到清晨时分看着时间进入牢房,提审无锋刺客郑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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