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之对此亦是一知半解,不同世界位面的习俗不一定相同,有用金墨的,也有用洒金墨汁的……各不相同,这会儿只道:“下面送上来的应该没问题,你日后知道天启的习俗了,我也可以再写一遍。”
萧瑟看着容之一笔一画写下今后的承诺,等到他签名字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你要再给我写三张,一份是萧瑟的,一份是萧楚河的。”
萧瑟是江湖之人,可以肆意洒脱,今朝有酒今朝醉;萧楚河是朝堂之人,心思深沉,身上有重重枷锁。
“好。”
容之又写下三张递给他。
属于“萧瑟”的某一张被萧瑟走后门加急递到官府登记,留给容之的两张和他的三张分别装进了特制的袋子里,扯不烂、撕不裂、砍不碎、水浸不湿,火烧不毁。
容之摸出这小袋子的料子是什么,瞟了把袋子往心口藏的萧瑟一眼,“若是出问题了,我也可以再写的,你这么小心谨慎只会被妙手空空当做是什么宝物藏在那里。”
萧瑟表情严肃,“快呸呸呸,哪个妙手空空能偷到我身上,别说不好的话。”
说完,特地盯着容之呸呸呸,少个字都不行,甚至还准备拿些竹制的棍子让容之打一打。
也不知这是他从何处知道的风俗。
在婚书被官府印下章的时候,容之明显感觉到不一样了。
大概就是……她已经可以吃掉萧瑟而不会影响他了。
当她为这个世界定下大致的框架时,世界意识自然而然地向其发展,虽然气运王朝还未出现,但的确有些神奇的地方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开始显现。
萧瑟发现,自签下定婚书之后,容之的动作更加肆意,他盘着账可能都被扔开桌子压在榻上,而他自己不用多说,也是很喜欢这些动作的,要不然直接就能换个地方算账。
除了动作上是容之在上他在下外,没什么其他结果,索性买了一堆话本子和画本子,准备学习一下,多给自己几个机会。
结果还没过多久呢,院里练剑的萧瑟发现满树花瓣脱离树枝朝着苍山而去。
脸色不好看的萧瑟意识到一些情况,和容之交待去向,而后踏云乘风向着苍山而去。
容之出了屋门,先是看到一柄剑划过长空向着苍山而去,然后坐在长廊的栏杆上,目光移向院内的树,看着自己刚养回来的花又成了纯粹的枝干,指尖轻敲,脸色难辨。
良久一声叹:“烦!”
正好这时有下人前来通报:“司空小姐上门,可要让她进来。”
容之还是点了头。
下人指了方向,司空千落拿着枪跑来的时候就见到容之对着光秃秃的树枝沉默,本来想说的话被堵到胸口,先上前安慰:“那个……他们练剑,这是常事,我院里都不种花树了,堆些假山作流水池塘养养鱼也挺好的。”
其实是她偶尔也会在院里练枪,偶尔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枪气,把不少花树都搅和得一团糟,后来就挖池塘堆假山做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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