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单纯天真的角色其实容之一般选择敬而远之,雷无桀这一路上其实已经让容之改观不少了,起码听话且眼里有活,不过现在又把自己送进陷阱,难免令她无奈。
到底是纷争吸引了他,还是他本身就是纷争的一角,这谁都说不清楚。
不过下面坐着的三个容之都不认识,听着对话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你看出什么了吗?”
萧瑟仔细分辨三人,“是南诀人,为首的那个像是南诀太子近侍傅恒兴,不过那位太子当年在千金台输了一座城,怎么还这么不长眼地来找北离的麻烦。”
当年可是灰溜溜的连车带马一起跑出北离的,连狠话都没放。
萧瑟垂着眼睛,有些不受控制地回忆当年走马踏天启的轻狂,身体内无比静谧的内力却在宣告着他如今的无能为力。
容之的手抚上闭合的伞面,“看来这南诀太子位置也不怎么稳啊,还要来和北离的势力勾结,没事找事。”
其实对比北离这边太子之位悬而未决,南诀那边大位已定,这位太子其实更需要关注的竞争不是和兄弟们的,而是日渐苍老的皇父不愿放弃手中的权力,还对年少力强的太子起了争执之心。
容之不明白这位太子如今为何有心思插手别国内政,不去巩固自己的权力,防止被老父亲控制着其他儿子偷了家。
萧瑟很难不去深想——这地方西去三十里属于慕凉城,而且马贼营寨之处的秋露白。
他意不在皇位,但是北离的事情,还轮不到南诀来管。
萧瑟伸手压下容之,轻身跳入纷争之处,“刀下留人!”
傅恒兴的眯缝眼见到萧瑟却是睁大了些,“是你!”
“……我家殿下至今还十分懊恼,当年在天启城千金台输给你一座城池的事情。”
容之听得有趣,对比起如今的萧瑟只觉得是年轻时的荒唐故事,对面的属下却觉得自己恨殿下之所恨,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对面漫不经心的萧瑟给砍了。
雷无桀满眼迷惑,完全不知道现在什么状况。
无心从破败的客栈赶来,落座在容之身边,身体轻软,“想不到萧老板还有这么年少轻狂的时候啊,容之姐姐,你有没有这样的日子,小和尚也想多了解了解。”
容之倒是顺着无心的话想了想,回首望去,“没有。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总是在床上睡着,一睡一天就过去了。”
除了不在床上,这话容之却没骗无心,作为一棵树的十几岁二十多,她都在休眠中,从没醒过。
无心有些讶然,却没有过多的意外,回首初见之时,容之也是在街上各个小吃摊流连,也不想见遍的人,“那我当初是不是给容之姐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你才来庙里看望我。”
无心当初的去向不少江湖中人都清楚,只是随着上一辈的人逐渐老去,一些事情全部成了故事,又引起了新人的探寻。
“也有忘忧的缘故,他是精研佛法的大师,我担心他自困其中。”就像当年望城山弟子们追求不杀人,最后想要以命作阵,读书读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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