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曾在过去赠予孟怀瑾的“礼物”帮助他更多掌握了整个国坤,同样的也让他与付闻樱需要做的事情更多了。
专注事业的同时看顾孩子,付闻樱的平衡也很累,和许沁这种不表达的孩子相处更累,但那夜她激烈的情绪,更近于发泄。
付闻樱时隔多年,再一次听到了来自许沁的埋怨,而孟怀瑾也知道了,这个孩子对孟家没什么归属感,更没有任何好感。
他们还有情,但情感也要给值得的人。
去了国外之后,十年不回来,没什么联系连个电话都不打。
对比起来容之虽然人也没回来,但是过年过节还有他们生日的时候起码有电话有问候,也会寄回来礼物。
他们也在那场属于许沁情绪发泄的夜里,后知后觉在许沁身上的心早就凉了。
肖亦骁坐在转椅上,脚尖点地左右摇摆,也听懂了孟宴臣的潜台词,轻轻摇了摇头,八卦一下也就够了,不准备多谈许沁的事情,话锋转到了孟宴臣身上。
“半个月后港城有一场小型拍卖会,你和芝芝妹子要不要去?”
孟宴臣往旁边容之处又挪了挪,看到了容之对桌上一堆特调的感兴趣,肖亦骁推出来的多是度数不高的,他虽然碰酒了,但人一直在身边,也不会让自己扰了容之的兴趣。
孟宴臣道:“不了,我和容容婚礼的事情还需要多看多选,没有那么多时间。”
本来想要领的结婚证,因为容之起码要先去申城告诉翟婶,因此没领成。后续许沁各项事件的延伸实在让孟宴臣心累,而容之没提要去领证,他也害怕那时的话语只是意乱情迷下的随口一提,也就不敢说了。
如今孟宴臣在公司算大半个甩手掌柜,上班就是个签名机器,都在摸鱼选婚服样式。
其余的前期准备工作的多,后续落实会更快,但婚服这东西前后都很磨蹭,需要更多的时间,就算钞能力都用出来,慢还是慢。
布料是孟宴臣大手笔并用了人情拿下的,后续的花样还需要等待设计师的稿子,同时因为需要贴合布料的暗纹,设计师还需要把稿子精细化一些。
说到“婚礼”时,孟宴臣特意关注了容之的表情,奈何没看出来什么,只能安慰自己没有异常就是最好的表现。
肖亦骁挑了挑眉,踩着地把转椅往孟宴臣这边挪了挪,挑眉道:“那伴郎有没有我的份?”
孟宴臣点头,应道:“有。”
肖亦骁兴高采烈了一瞬间,又回归了平素里没个正行的样子,自我嘲讽道:“我发现,和你做朋友是真的容易被满足,凭咱俩的关系,伴郎团肯定有我一席之地,我竟然这么高兴。不过我的确是应该庆幸,你还没到只有异性没人性的地步。”
他说到最后,还自我赞同似的点了点头。
虽然容之出去十多年,只回来了这么短的时间,他对容之的了解却从来没落下过,孟宴臣收藏的各类新闻简报,不少都有肖亦骁的一份功劳。
容之还算清楚自己的酒量,但孟宴臣和肖亦骁不清楚,看着桌上的酒杯在两人对过往的追忆中空杯,容之也抱着手机不说话,双颊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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