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孟宴臣听到十五岁的乔容之想要谈恋爱,他情绪波动,看不到未来。
二十岁的孟宴臣听着十六七岁乔容之的恋爱故事,只能沉默以对静待时间。
二十一岁的孟宴臣计划书都做了一沓,但许沁的“飞来横祸”让他把梦想和妄想都扔在了电脑底下放在了脑海深处,看着乔容之拉着行李箱走向可能没有他的未来。
孟宴臣不知道容之是否察觉了那些出线的情感,毕竟这么多年容之都没有回来,虽然礼物送上祝福不落,但自有疏离。
毕竟容之的户口本都不在燕城孟家,而是在帝都孟家,如果转户口转国籍的话,孟宴臣说不定还是最后知道的。
孟宴臣也以为这么多年不见,他可以安然把容之当成妹妹,退居哥哥的位置上,看着Y国八卦新闻中容之或真或假的男朋友,听着圈内聚会时容之好友评价着那些人的话。
……
但这些都是孟宴臣的以为,听见那些话情绪不再激烈波动就是不在意,心底的别扭是容之可能不会回国,会在国外生活。
可当看见别墅花园里的那个熟悉身影,把容之抱在怀中时,孟宴臣就知道,那些不在意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很在意,他在意的不得了,他要做的向来不是什么兄长,而是丈夫,他要的位置不是容之的身后,而是容之的身侧。
付闻樱泡完倒完茶,把茶杯落在孟宴臣的身前,尽量压制过于波动的情绪,缓缓问出:“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付闻樱没有问容之有没有同意或知晓,因为这件事的关键点不在容之,而在孟宴臣,之前那个拥抱的主动者是孟宴臣。而付闻樱也看见过Y国那些或真或假的容之相关绯闻,偶尔电话通讯中也问过,容之谈过男朋友。
而付闻樱也只需要这一个结论就够了。
“……我不知道”最初的最初,孟宴臣的确不知道这份情起于何时何处,“等我知道了,我发现已经离不开容容了。”
孟宴臣没碰桌上的茶杯,眼睛也没看面前的付闻樱,低头把视线落在自己放在双腿的双手上,没等付闻樱先问出话来,先一步剖析起自己的感情过往来:“最初略有察觉的时候,因为后来容容提出日后想要出国学习,我就没把那时候情绪的不对当回事,还算轻松地略了过去。”
“后来的多数时间都在学习,就算有人给容容送情书之类的,她也没有过多理会,那时候虽然心理酸涩,但清楚知道容容不会和他们在一起。我理所当然的把这种情绪看作外有野猪想要拱自家地里的白菜。”
说到这里,孟宴臣的情绪也没有之前那么低沉了,甚至看着容之对那些情书一一看过回复“好好学习”之类的话语,对此时他来说都是美好回忆,心间不由漫出一抹甜来。
“到了大学时,容之的第一段恋爱结束时我才知道这件事,我也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的关心不够多,是不是不够关注她。”讲到这里,孟宴臣不免攥了攥拳头,他当时不清楚,后来也没去查容之的这个初恋。
其实不知道也好,他也害怕自己忍不住,万一说话的时候露出来什么马脚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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