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定西装的容之又找了几个理由,譬如这还有不少时间,孟宴臣的体型应该也有所变化,现在买了西装说不定之后就不合适了等等。
最后,容之很是心安理得地放弃了西装这一个礼物。
而西装都放弃了,容之也就没在西装饰品里选,索性就随了孟怀瑾,略带敷衍地送一双皮鞋。
孟宴臣下意识收过盒子,道了声谢,把盒子放在旁边的鞋柜上之后又帮助容之把行李箱放在她的房间门口,再看着容之黑了不少的皮肤,还有就算看起来脸上精神奕奕,身体上也难免显出疲劳来的体态,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孟宴臣也知道容之去了哪里,付闻樱给集团内请了假,孟怀瑾也知道,孟宴臣给孟怀瑾打了电话,清楚过程和结果,在学校和家里徘徊辗转一周,暂停了晚自习,把作业都搬到了客厅里写。
孟宴臣在这一周里积攒了许多问题想要问容之,从容之这里得到所谓的答案,但当容之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看到容之,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再拿过礼盒,看见了容之眼角眉梢的放松笑意,咽下了所有问题。
那些所谓的问题和答案,在容之站在他的身前身侧时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容之在就好。
容之没注意孟宴臣的小表情,收拢了东西之后立马去洗澡,积攒了一周的作业习题卷子被她留给了下个周的自己操心,今天是周末,也算付闻樱给她请的最后一天假期。
既然在假期里,那就快乐放松一些。
去的时候两个行李箱,一个是付闻樱的一个是容之的,回来的时候容之一个人就有四个行李箱了,同时还有不少东西走了快递,容之带回来的这个箱子里不少都是礼物,衣服那些的都在付闻樱那里,送去了别墅。
之后的一周多,容之就在收快递和发快递中度过了半数课外时间,孟宴臣开口谈论的问题也转变成了课业上的知识点和疑惑,曾经没问出口的话题被永远压在心底。
学校太过嘈杂,回家的路上容之可能就会抱着多余的箱子,孟宴臣怀里自然也不少,到了家里,书包里的习题书和卷子让孟宴臣把那些没说出口的都扔在了脑后。
时钟一圈圈转过,日历上的数字变了又变,孟家的聚餐依旧保持,地点却已转换在一中旁的小区,偶尔孟沁还会不在,根据付闻樱的回答是,孟沁急着学习索性就没回来,一些东西可以周内送去给她。
等到了高考前夕,容之和非校内同级朋友圈信息已经隔绝许久了,圈子里某个看不惯孟沁的小公主给容之打来了电话,也是她时隔一年有余第一次接到非同学或家人给她打来电话。
“喂,怎么了?”容之的声音带着高三学生特有的冷淡和烦躁,还有不少催促,就像是电话里的对方说不出什么关键信息就会被她栽土里一样。
电话对面的人也没介意,周围的初三生高三生都差不多一个样,联系都多不了,就算平日里管得再怎么宽松、孩子成绩再怎么不好,到了高三都想要孩子冲一把、努努力,能不去国外就不去国外念大学,如果大学上了出去深造一下渡个金却是非常可以。
压力之下,每个高三生的语气都不怎么好听。
“之之、之之,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
对面的声音一传过来,容之眉眼处的不耐烦就不自觉化开了,一则是她和对面的人关系还算不错,二就是这个欢乐的音色实在是感染力太强了,让听着的人也不自觉放松,专注的去听话,就连容之都松了手中的笔。
对面的女孩名叫徐青青,母亲是不下于国坤集团的雅诺集团的董事长,父亲是国家公职人员。和孟沁也算差不多同龄吧,最初孟怀瑾和付闻樱还想让孟沁在圈子里多几个年龄相近好友,奈何收效甚微,都更喜欢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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