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熤却好像没有听到萧濯的话,让对方无法说话,如同品尝甘甜可口的甜点。
萧濯呼吸急促,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久旱逢甘霖。
“不会,多练习几次就好。”肖熤表情愉悦,捕猎者一旦锁定猎物,猎物就无处可逃。
“你在害怕什么?在梦里我可看到了,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雏儿,不是吗?”不待萧濯说话,闭上眼睛,与之纠缠,只听得见呜咽声,勾着小舌嬉戏游玩。
肖熤修长的手指摸着柔软的细发。“你还是适合长头发,短发不适合你。”
“你那不堪的往事,何必执着呢,萧濯,你跟了我,会是你最好的选择,我会让你感到极致的快乐。”
肖熤一直自说自话,根本不让对方说话的机会。
萧濯睁开眼,已经是中午,动弹一下,都是酸痛的。
身上没有黏腻的触感,已经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屋子里是空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萧濯坐起身,双手环抱住自己,明明对方把自己的封解除了。萧濯却高兴不起来。身体的不适还不是最难过的,心里苦涩的,窒息感。
说明对方根本不担心自己会跑,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缚究竟是有没有解除,原本的血莲从盛开又变成了花苞,而现在变成了一个花瓣。
落地窗外面的阳光刺眼,萧濯走上前将窗帘拉住,一些残缺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甩都甩不掉。
就是在这里,毫无遮拦,身无寸缕,被亵玩,被羞辱。
白皙的皮肤青青紫紫,斑斑驳驳的痕迹,红肿破皮的唇部,还有锁骨处跟右小腿处的牙齿印,都提醒着他,一切都不是梦境。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萧濯不愿自己被人看到如此狼狈的模样。
立即站起身,想去寻找一件能蔽体的衣服。可是除了身上的衬衫,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一件毛巾都没有。
听到钥匙钻孔的声音,萧濯只好又跑回床上,将自己藏起来。
苏恒拿着一袋还没拆标签的衣服,将东西丢在床上。“昨天你是故意的吧,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呵~就这么缺人爱?你是看上肖总对你有意思,来欲擒故纵。好好的肖家二少爷不当,非得上赶着当一个小宠物,不是我不提醒你,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现在肖总是一时兴起,玩玩罢了,你就别当真。”
“你喜欢他。”
“关你什么事,不过是以色侍人,从古至今,就没看到哪个有好下场。”被说中心思的苏恒,有些气急败坏。“肖总他可是自小就跟温家大小姐定了亲,很快他们就会结婚,而你这个跳梁小丑永远上不得台面。”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就不怕你现在说的话被你喜欢的肖总听到吗。”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难不成你还想吹枕边风?你真以为你这么重要!”
“苏恒,从现在起,你被解雇了。”
“肖总?”苏恒看向四周,却没有发现人,只听得见声音。“肖总,你听我解释。”
“我的人,只能我欺负。”肖熤从外面进来。冷漠的瞪了一眼苏恒。“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肖总,我只是一时糊涂,说错了话,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苏恒不敢置信,他真的为了萧濯,要辞退自己。
“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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