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烨的身子日渐衰弱了,萧逸来这里的时间更为频繁了。
他还是会挤时间来看看萧濯,萧濯随着年龄长大,和自己母亲更加的相似,若是为女子,想必也是追求者门庭若市的局面。
萧濯:兄长,父亲身体如何?
萧逸:情况不容乐观。
旁人可能是觉得很奇怪,明明萧濯就在岛上,怎的了解情况还不如萧逸。
萧濯是跟着萧烨来岛上,但是萧烨却不曾见萧濯。
父亲的意思,不是他们可以揣测的。
寒星:大公子,二公子,请用茶。
萧逸看了一眼含星。
萧逸:她便是这次跟着你来的婢子含星?
萧濯:嗯。
萧逸:她今年已经及䈂了。
萧濯:是。
萧逸:你是怎么想的?
寒星放下茶,并没有远走。而是站在房门外。
捏了捏衣角,手心有些汗。
萧濯:兄长,这是什么意思?
萧逸:你母亲因病早逝,将你托付于我,我既然为兄长,当然要为你考虑的更多。
萧逸:含星是你的贴身奴婢,她的未来理应由你决定。
萧逸:是为她出嫁找个好人家,还是收为暖床丫头。
萧濯:兄长,含星和我一同长大,我一直当她是我的妹妹。
萧逸:既如此,那我知道如何处理了。只是你的婚事?
萧濯:我年纪尚幼,婚事不必急于考虑。兄长和嫂夫人成亲时日尚短,正是你们培养感情的时候。
萧逸:大了,知道调侃哥哥了。
萧逸摸了摸萧濯的头顶。
萧逸:濯儿,你终究和哥哥生分了。
萧濯没有回答,他其实是有些不懂的,不是兄长主动疏远自己的吗?
可是有些话,有了横沟,更加无法说出口。
萧逸前脚刚走,后脚寒星就噗通跪在了萧濯面前。
寒星:公子,不要赶走我,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侍候公子。
萧濯皱了皱眉。
萧濯:在这里,还是不要失了礼数,偷听主子的谈话,你是胆子翻天,还是忘了规矩。
寒星:公子我……
萧濯:兄长不说,是看在我的面儿上,你当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寒星:寒星,知道错了。
萧濯:有机会走,何必留在这里,这里有什么你可留恋的,自由不好吗?
寒星:可是,没有公子,自由哪里是自由。
萧濯:……
萧濯:不要对着我说这番话,你不是她。
寒星:我……
明明可以当场拆穿,但是萧濯还是没有,拆穿了又如何,含星也回不来了。
有时候真相不一定就是好的。
萧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要动不动就是下跪。
寒星:是,公子。
萧濯:你下去吧。
寒星出了门,还是不甘心,想了想,还是跟上萧逸,萧逸他因为无法晋升,转修的是言咒。
刚才是离得近了,所以才被发现,寒星离得稍远一些,就可以完美的隐藏自己。
她没想到,也正是这一次,会让今后发生翻天地覆的改变。
以至于很多年后,她仍然苦思不得解,她觉得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可是为何会害了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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