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穿梭于林间,斑斑点点,白露还没有散尽。
寒星穿了一身紧身束裤的衣服。将长长的秀发盘了起来。
拿了一把镰刀在前面开路。
森林里不时有飞鸟出现。盘旋路过。
高大的灌木丛,更显得人渺小。
寒星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累的时候蹲在地上歇了歇,拿出放在胸口的一个牛皮,将刚刚经过的地方,一点点画了出来。
不敢在外面多待一会儿,将东西收拾好,寒星就快步跑回去。
回到府邸的时候,就看到萧濯穿着白色的祈福用的衣服,赤着脚站在屋顶平台上,两人刚好四目相对。
微风吹过,将萧濯的青丝吹起。
寒星:少,少爷。
寒星低下头,支支吾吾,她还是不敢面对萧濯的眼神,她总觉得萧濯其实已经知道了她的事。
她不过是个顶替者,心里总会心虚。
紧张的捏起自己的衣角。
喉结滚动着,口渴干涩。
萧濯肩上的那只鸟儿正歪着头看寒星。
萧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
萧濯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
寒星咬了咬唇,她并不明白萧濯突如其来的这句话,究竟是何意。
回到自己的屋子,将那张初具模型的地图藏了起来。然后从衣柜里重新换了一件。
她毕竟不是真的含星,她不属于这里。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竭尽所能的逃离这里。
离开这个囚笼,她不喜欢人分三六九等,凭什么别人就是人上人,而她却是低人一等,这并不公平。
换好了衣服,寒星便去给萧濯做饭。
她前身也不过是一个奴隶出身,什么都不会,不读书,不识字,若不是她的阿娘曾会一星半点的巫术,她可能早就命丧黄泉。
这命是偷来的,可是能活着,就是最大的恩赐。
她并不知道以前的含星到底是怎样的人,她拙劣的演技,怕是这个二公子早就发现了。
可是他却从未拆穿她,也不曾把她交出去。
寒星本做的最坏的打算,若是这个二公子是自己逃跑的拦路石,她一定会杀了他。
这个想法日日夜夜的折磨着她,寒星只要有这种想法,就会心痛到无法呼吸,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那是原主在抗议。
寒星花了三个月的时间,终于将坞城的森林找到了一个可以逃离的路。
可是她跟江蓝说的时候,她爷爷却反对了。
寒星:爷爷,这是我们唯一可以逃走的机会。不走,只有死路一条。
江蓝:孩子,我这把老骨头,半截身子埋土里,出去我们又能去哪儿。
寒星:可是,爷爷,这里日晒雨淋,他们不把人当人,比畜生还要活的艰难。
江蓝叹了一口气,这个孙女儿的脾性和她的娘亲一模一样。
江蓝:娃娃,这就是爷爷的命,我知道你不愿信命,你要走就走吧,逃的远远的。不要回来了。
寒星:可是你们在这里,我怎么能一个人走?
寒星哭着摇摇头。
江蓝:其实我们现在已经过得很好了,二公子发了话,监工也不如此前苛刻。
寒星:可是终究不一样的,爷爷你不走,可是容儿那么小,难道你要他这辈子也要做奴隶不成。
稚子无辜,江蓝有些动摇,看了看趴在石头上睡觉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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