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冷冷的看着周家人,极为厌恶;
许宏远冷声质问:
“是你们想听实情的,如今这丫头讲出,你们却又不肯相信,怎么,只想听到你们想听到的,实话与否并不重要吗?”
“对呀,许大人所言有理,你们周家表理不一,甚是自相矛盾。”
众宾客也很厌烦周家人这副嘴脸,便有人高声附和许宏远的质问;
“正是这个理儿,人家大公子要审小丫头,你们周家信不过,是你们请许大人过问的。”
“对对对,如今咱们可是听得真真的,吴公子和许大人已然是公允的审出实情,且吴公子还有意给你们留着脸面呐,哈,哪成想,你们不想要这脸面啊!”
“哈哈,脸面有何用,不若将人赖进靖亲王府来的实在呐!”
周家众人被气得面色铁青,还在无力的分说着:
“不是的,咱们只是不相信双儿会如此行事,双儿可是周家最知书达理的女儿。”
“罢了罢了,不听他们分说这些有的没的了,那个丫头,快点说话,咱们都听着呢!”
有人高喊着让丹桔继续讲完;
于是,丹桔似是豁出去了,便高声说道:
“待奴婢端着茶水果子回到凉亭,便不见了小姐和三公子,可那边喜宴已开,奴婢便四处寻小姐,想着是不是已回到席间,正好,瞧见二表公子和吴公子在远处说话,便想跑过去问一问可有见到小姐和三公子,可,才跑出两步,颈后被人重敲,眼前一黑,不醒人事了。”
“什么?你被人打晕了?”周家那个妇人惊呼出声;
“正是,四夫人,奴婢醒来,是在一个柴房里,心中生惧,不知小姐在何处,便跑回喜宴去寻人,脑子有些发懵,口不择言的胡乱叫喊后,但见到二表公子,马上忆起小姐曾提到玉双院,这才跑来寻小姐的。”
说到此处,玉双院内一众人都已心知肚明,今日之事必有隐情,这个小丫头显然是瞒下了,且许宏远和吴鹤鸣是知晓的;
“这是实情?”大公子审视的目光极为冰冷;
丹桔不敢与之目光相迎,只将头垂得低低的,怯懦的应了一声;
“大公子,这便是实情!”许宏远却是不惧的,接话与其目光相触;
因着许宏远笃定之言,大公子与其相视片刻才收回目光;
周家那妇人也如大公子一般发问:“丹桔,这真是实情吗?”
刁氏适时冷笑一声:
“呵,这般实情不是甚好嘛!怎生你还会有所疑问呢?难不成,你所想之实情,与这丹桔丫头所言实情相悖吗?不妨讲出,也让咱们听上一听。”
周家妇人面色一惊,忙摇头矢口否认:
“不不不,大舅母,我不知实情,只是怕这丫头浑忘了紧要的,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对,这般实情,甚好。”
就在刁氏质问于周家妇人时,许宏远与大公子已然耳语了几句;
“罢了,此事即已明了,今日便散了吧,许府大喜之日,不可再多番叨扰的。”大公子听罢许宏远的耳语,便直言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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