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言,多方威吓,丹桔只不过是周冷双身边的一个女使,比周冷双年长一岁有余,她怎能受得住;
且这屋中,许宏远,当朝户部尚书,在官场之上能走到如今位置,这头脑岂是一个小丫头可较的;还有那两位嬷嬷,更是深谙内宅之术,已然活成了人精;吴鹤鸣虽说是一位年轻的翩翩佳公子,可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只单单表明的心迹,便已显出他心思通透了;
丹桔不再强辩,抬头只望着面前所坐的二人,惧怕的不敢侧头去看身边二位嬷嬷,怯懦的颤声发问:
“奴婢若是说实话,可能保住性命?”
“只要你讲出实情,我可保你性命。”许宏远毫不犹豫的应下;
“奴婢身契在周家,您,您要如何做保?”
“放肆。”秦嬷嬷低声喝斥:“小贱人竟敢如此与二爷说话,找死。”
“秦妈妈莫恼,她有此问,乃人常情也。”许宏远淡道,再看向丹桔:“身契不打紧,我身在户部,消个奴籍此等小事,不过举手之劳。”
丹桔似是得到了保证,暗暗的松了口气,猛得转身望向紧闭的屋门;
房妈妈一见她那眼神马上会意:
“丹桔姑娘安心,此间低语,院中之人听不得,放心讲来便是,你也能得以解脱。”
“奴婢,奴婢是听命于小姐的,不是奴婢推脱,真的是小姐指使奴婢做的这些事;自打小姐入不得安王妾室,亲事便诸多不顺,老夫人为小姐多番谋划,皆没成事,小姐自己也曾谋划过……谋划过……”
见丹桔说话间眼神望吴鹤鸣,有些说不下去了;
“呵,谋划过我是吗?”吴鹤鸣冷冷一笑,接了话;
丹桔面色一惊:
“吴公子,您知晓?难怪,吴小姐突然不搭理我们小姐了,而吴府也将我们小姐拒之门外了呐。”
“哼,自以为是的愚蠢,当咱们都是傻子嘛!”吴鹤鸣甚是气愤;
丹桔瑟缩了一下脖子,不敢再言;
“吴公子莫恼,让她继续说。”许宏远出声安抚,同时,给秦嬷嬷递了个眼色;
“说,今日之事。”收到许宏远的眼神,秦嬷嬷忙催促;
“今日,今日……哎呀,出了岔子的,原本,原本与小姐……的男子应是,是二表公子的。”
丹桔结结巴巴话一出口,许宏远眼睛一立:
“你们是想谋划柏儿?”
“是。”丹桔小小的应道:“小姐一切准备停当,先让奴婢将吴小姐请至此院……”
“吴小姐?”许宏远一怔;
转眸看向吴鹤鸣求证,得到了吴鹤鸣的点头,同时,他面色极为冷寒的看向丹桔,质问:
“她为何要诓骗我家小妹来此处?”
“小姐一直记恨吴小姐,想借许家喜事之日,一能毁了,毁了吴小姐,二能为许家带来无尽的烦恼。”
“毁了?”许宏远的面色也如吴鹤鸣一般冷寒,声音更是冰冷至极:“如何行事?”
“小姐为吴小姐备下了掺有迷药的茶水,又为吴小姐备下了一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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