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着南贵的打断,毛时的话只讲了一半,刘伟也是同李世国一般,急切的追问起来:
“毛时,狄众,你们快些接着说,越是详尽越好。”
于是,狄众继续讲起:
“想必二少爷已从夏兰口中知晓了一些内情,许二公子着了那个周小姐的道,主屋中那香是催情的,许二公子在主屋里难受着;而吴小姐又饮下了迷药,映雪无法两头看顾,只能将周小姐打晕,然后去寻大少夫人,结果半路偶遇夏兰,便命她去寻大少夫人过去善后了。”
南贵不住的点头;
沈如秋思及再三,轻声问了一句:
“善后?难不成长嫂早已未雨绸缪,知晓周冷双今日必有这一出?”
“回二少夫人,奴才不知,不过,奴才同映雪一般所想,只要出事,必会去寻大少夫人拿主意的,以大少夫人的才智,那个周冷双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尔,不足为惧的。”
狄众提及许珊满眼是崇拜之色,可当言说周冷双时,则是一脸的鄙夷;
“正是如此。”毛时接言:“喝了有迷药茶水的吴小姐,被周冷双安置在西厢房中,身上中了催情香的许二公子在正厅,而映雪打晕的周冷双,在东厢房……”
“等等。”南贵一扬手,又打断了毛时的话:“这迷药也好,情香也罢,那时刘叔和二伯还在许府啊,嫂子只需寻刘叔过去,这些不都可迎刃而解了嘛!”
“浑话。”李东煦一声喝斥;
刘伟直接瞪了南贵一眼:
“你是真真的不知这京中的深浅啊!尚书府喜宴,来参宴之人个个都是人精,姗儿一旦寻我过去,必会惊动有心之人的,到时要如何作答,若再闹大些,更是无法收场的。”
南贵惊得瞪大眼睛,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毛时郑重点头:“确是如刘老爷所言,周冷双这边安排着,她身边那个随身丫头叫丹桔的,已然离开了小院子,是奴才跟去的,觉得她……似是在算着时辰!”
“哦,我晓得了。”沈如秋恍然大悟一般,低呼出声:“那个小丫头定是在算着时辰,想着她主子成事后,把喜宴众宾客引过去,即看了笑话,又能将许家丑事坐实,在众人面前,这许家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不认周冷双这个媳妇的。”
“还是秋儿的脑子灵光。”刘伟赞道;
同时,也接收到李世勋这位公爹的认同点头;
“这,这种丑事还要被众人瞧见?我的老天爷,这个小贱人也真真是不要个脸面了,不对啊,爹,您曾揣测过,此事不得声张,才好拿捏住许家啊!”
一直不言语的李东煦,冷冷一笑:
“哼,声张与否都可拿住许家的,且她想入许家的目的已成,此事闹开,柏哥儿的亲事定会退了。”
“对了!”毛时忙答着话:“回大少爷,奴才听映雪说过一嘴,许二公子的亲事早已退了。”
“因何退掉?”李东煦不解;
“好似是……新娘和个什么表哥私奔了!”
“何时发生的事?”李东煦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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