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秋如此一问,李世勋最先注目于田妈妈,其次,南贵和徐敬西也认真的看向了田妈妈;
“回二少夫人,许家老夫人嫡出三子,今日喜事,想必您几位已然知晓且见过了;这大房嫡长子山哥儿,长媳卞氏,次子为庶出柏哥儿,已定了亲的;二房也就是咱们尚书大人,三哥儿是二爷的庶长子枫哥儿,娶得是吏部右侍郎安家的庶长女,庶次子榈哥儿,家中行五,今年十二岁,还有跃哥儿,家中行六,今年才十岁,虽是嫡出,却不与珊姐儿一母所生;至于三房只有林哥儿一个嫡出儿郎,与咱们明姐儿是同年的。”
听着田妈妈分说了一番许家男儿,沈如秋这眉心蹙得更紧了:
“这就奇怪了,听您所讲,许二公子已然定亲了,那周冷双今日这般谋划又是为何呢?”
“对呀!咱们听得真真的,那个小贱人给许二公子下了药的,想来是必行之举,不只许二公子定亲,且还是个庶出的,这大宅门内不是最讲究嫡庶有别吗?她一个嫡小姐怎能屈尊绛贵于庶子呢?”
南贵很是认同沈如秋的问话,且还从再提疑问;
而在田妈妈讲许府男儿的时候,李世勋已寻到桌上纸笔,书书写写了两页纸,待儿子儿媳发问后,他将纸递给了南贵;
“爹?这个小贱人才多大呀,能如您所想一般吗?”南贵看过李世勋所写的内容,一脸的不可置信;
沈如秋忙拿过纸认真的看了一遍,眼中也是略带怀疑之色,将纸递给了徐敬西,便看向田妈妈:
“我爹的意思是,周冷双就是冲着许二公子而谋划的,大公子和三公子已有妻室,四公子是三房男儿,许家三爷为商贾,怕是入不得周冷双的眼,至于五公子和六公子嘛,年纪尚小,这许府上下,唯有二公子最为适合的,庶出又当如何,今年秋闱,许家儿郎不分嫡庶,皆是个个出彩的,最为重要的便是二公子只是定亲,如若周冷双成了事,大不了取消亲事,不似有妻室那般为难的。”
“哎呀,可不咋滴!”田妈妈惊呼:“亲家三老爷真真是心思清明,听您这般分说,还就是这么回事呢!”
徐敬西看过后,重重一叹:
“真不知这内宅中的小姑娘都是如何过活的,怎生小小年纪竟生出如此歹毒之心呢。”
李世勋在递给南贵纸后,又继续刷刷写写了一番,这次再递给南贵,便真的放下了笔;
南贵迅速看后,直接说了出来:
“我爹说,此女心思之恶毒,不仅是为了儿女情长,更是为了日后能拿捏住许家的;若此计得逞,许家必会为了脸面而息事宁人,那便会娶了这个小女子,来日,她将会死死的拿住许家,从长到幼皆会听她所用,若有丁点不顺心,她必会将今日这等丑事翻出作闹一回,此事不论过去多少年,即定的事实摆在那,表叔父强占表侄女,两家人为了脸面只得迎娶,这事她一旦讲出,世人皆是深信不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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