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所言,再加之许珊走时的叮嘱,李世勋明白其中深意,南贵夫妻也是知晓的,可就是担心得不行;
沈如秋面色愁苦:
“话是这样说的,我也知晓如今的长嫂更是不同凡响,可事关重大,这忧心自是难免的。”
南贵重重的捶击了一下石桌,愤愤的道:
“这些个深宅内院里的小姑娘,怎会是些如此心机深重之辈,真真是可恨至极。”
“唉!南哥,你莫要高声,长嫂是个心思通透的,应是能够应对自如,咱们还是快些离去吧,正厅之礼怕是已的尾声,若再这园中多多逗留,万一长嫂行事,咱们唯恐有口难辩,给长嫂多添麻烦的。”
李世勋忙不迭的点头,示意南贵推着他快快离开;
主仆四人快速坐上了回李府的马车,往李家而去了;
刚一进李家大门,田妈妈和王通正在说着话,一见主仆四人归家,便迎了上来:
“亲家三老爷,二少爷,二少夫人,您几位怎会这么早归家呢?这个时辰应是礼刚成吧,您几位这是没参加喜宴?”
南贵面色微冷,不欲作答,李世勋的神情也不太痛快,无奈的沈如秋只得扯出一抹笑,眼神似有若无的瞥了一眼王通,淡道:
“您所言正是呐,刚刚观过礼,原也想着参加喜宴的,只是亲家三爷被散去的三个妾室在迎新人进门时闹了一通,略略误了些时辰,我爹这身子有些不适,咱们这才匆匆归家的。”
“三个妾室?切,不知死活的玩意儿,可是被押送到京兆府了?”
“您可真是通透,这一猜便中了,秋儿却是不明您所说的不知死活是何解啊?”
“哎呀,二少夫人过誉了,咱们李家刚刚入京,您几位想必还不知晓呢,这京兆府尹年大人便是刑部尚书水大人的内弟,您说那三个浪蹄子是不是自个找死啊!”
南贵听得略有些吃惊:
“这京城之中,关系竟如此交织啊!真真是不知晓谁家与谁家就是亲戚了!”
在沈如秋说话前那一眼似有若无,田妈妈便醒事于王通在此,有些话不便畅快说出的;
于是,她话锋一转,忙上前一步,手搭上了李世勋的椅子:
“哎哟,三老爷身子不适,奴婢还在此处聒噪了这许多话,奴婢快些推您回去好生歇息着吧。”
说话间,田妈妈亲自去推李世勋往内院而去;
一路无话,直到正厅内,遣走了下人,才得空说些私话;
“田妈妈,您可知晓那位大小姐家的周小姐啊?”沈如秋直接发问;
“周冷双吗?她又作啥妖了?”田妈妈惊呼出声;
南贵一腔怒火终于可以宣泄出来了:
“哼,看来您是知晓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了,她可真真是要作个大妖呐,这个该死的贱妇,竟然在许家喜事之上构陷许家儿郎,大行苟且之事。”
“啥?”田妈妈震惊得失了礼数:“她这是真的要成事了?您几位是如何知晓的?那,那可有告知珊姐儿,可告知许家之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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