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贵此言一出,李世国眼神一滞,脸上满满的不明所以;
而刘伟和李世勋,则是一副早已了然的神色;
“南哥所言极是。”沈如秋从旁帮衬着:“兄长亲自来南兴居交待长嫂葬仪之事,就曾言,灵堂内只不过是一具尸首,长嫂未死,当时我和南哥只想着是兄长悲伤过度,心中不愿接受长嫂离世的事实,如今看来,怕是兄长早已心中有了计较。”
“煦儿如此说的?”李世国瞪大眼睛发问;
南贵并未答他的问,转眸看向刘伟,试探寻问:
“刘叔,您与兄长深谈了一夜,不知,兄长当时如何说的?”
“唉!”刘伟重重一叹,便没有下文了;
李世国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再听到刘伟一声重叹,便等着他的后话,结果……
“南贵问你话呢,你叹了口气,就没动静了?说啊,你和煦儿都说啥了?还是他和你说啥了?”李世国没等到答案,便出声催促;
“就你话多,问啥呀问,你啥啥都不知道,快消停的眯着吧。”刘伟不耐烦的斜了他一眼;
“我是啥也不知道,你到是告诉我啊!咋地呀,我不李家人啊,真当我死了!”李世国要发火;
南贵有些窘迫,欲要开口劝解一番;
但见刘伟狠狠的瞪了李世国一眼:
“我告诉你有啥用,眼下你这身子骨不成事,这李家你更是无法主持,你死不死的不打紧,你啊,还是少知道一些的好;我今日给你交个底,你只记得一点,这李家无论如何都不会散的,煦儿自是能令这个家圆满,听到我这话,可安心了?”
“嗯。”李世国点头:“算是安了一半吧。”
“一半?你还有哪一半不安啊?”
“煦儿那性子,我是有些不安的,怕他去了京城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京中皆是名门旺族,更甚者,还有皇亲国戚,那姗儿不知在何种人家过活,万一,唉!我是说万一是皇亲国戚家的女儿,那煦儿这般冲撞贵人岂不是要惹来麻烦,亦或者给姗儿带来诸多麻烦啊!”
“老李啊,煦儿是个有分寸的,我从未担心过他,反之,我倒是有些担心你。”
“担心我啥呀?”
“还说人家煦儿不管不顾的性子,你瞅瞅你,张嘴闭嘴的谈及着姗儿,李世国,你醒着点神,记住了,咱们的儿媳妇,李家主母李徐氏,圣上亲册的二品诰命,济世夫人,如今在灵堂停灵呢!你嘴里的姗儿又是何许人啊?还说煦儿会招惹麻烦,我瞧着,给李家带来麻烦的人应该是你。”
刘伟此言一出,表面看似敲打李世国,实则是将今晚闻听此事的所有人都敲打了一番;
李世勋第一个击掌,重重点头;
“小弟,你这是认同老刘说的话?”李世国斜看着自家弟弟;
又是得来了李世勋一记重重的点头,眼中是极致的认可;
沈如秋心领神会,忙郑重承诺:
“刘叔放心,秋儿一会便下严封口令,将家中之人的嘴都封严实,今日王公子的到来只为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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