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闹腾的李家终于安静了;
李世国醒来,搬回了他的院子;
李东煦醒来,身子的无力令他无法下床,只能如行尸一般躺在床上,不言不语,更不进食;
李德明还好些,除了一身的伤,吃睡如常,不过,也下不得地;
这老的和小的好照料,唯有李东煦不进食,可是愁坏了一众人;
又是刘伟出面当这个‘恶人’,一针扎下,李东煦又昏了;
“刘老爷子,这汤水喂不进去啊,大少爷人是晕着,可牙关紧咬,汤水入不得口就淌出来了。”
李妈妈急得不行,高声唤着刘伟;
“捏他的下颌,使点劲,先把药喂下去,再灌汤水。”
李妈妈这点劲,白扯,只能叫来了李泽;
总算是把药和汤水喂了下去,众人皆是松了口气;
又过了三日,李东煦终于可以下床了,虽说再一次被扎晕,又被强行灌药喂汤水,可他却没有再发狂,只是,周身的寒意迫使旁人不敢接近;
“二少爷,二少夫人,不,不好了。”夏芝小跑进来,惊慌失措:“大,大少爷今日能下床了,便出了东丰居,往,往咱们南兴居来了。”
南贵正坐在沈如秋的床边,给自己媳妇喂燕窝呢,听到夏芝所言,险些跌了手中的碗;
沈如秋轻轻一叹:
“南哥不必如此惊慌,兄长不会再为难咱们的,你快些去迎接吧。”
南贵将手中碗交给了夏兰,走了出去;
只片刻,李东煦寒气迫人的来到了南兴居,见到南贵候在院中,只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发问:
“弟妹身子可好些了?”
“秋儿无碍了,兄长身子可还……”
南贵语未尽,李东煦已然大步进了主屋;
待南贵跟进来时,李东煦已立于外间中央,面对里间,高声道:
“李东煦行事鲁莽,伤及弟妹,害弟妹痛失孩儿,今日方能如常行走,特来请罪。”
语毕,李东煦弯腰躬身施一长礼;
南贵可是吓得不轻,手足无措的直接上前,扶住了李东煦:
“兄长,莫要行如此大礼,我与秋儿皆受不住的。”
里间的沈如秋也是扬声喊道:
“兄长,错在秋儿,您不可来给秋儿请罪的。”
“错即是错,弟妹腹中是李家子嗣,却因我而失去,此番先来给你们请罪,马上去给三叔下跪请罚!”
说罢,也不管南贵夫妻再说什么,李东煦收礼,转身,阔步走了出去;
南贵木然呆愣原地,略有些不知所措;
里间的沈如秋听着外面没动静,忙出声发问:
“南哥?夏兰,南哥可是跟着兄长出门了?”
“没,秋儿,我这就跟去。”
南贵似是将将反应过来,答了沈如秋,立马追了出去;
先一步出门的李东煦,显然已去了三进院,而南贵,刚追出南兴居的院门……
“二少爷,二少爷,不好了,徐,徐家的亲家老爷和夫人,马上要到大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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